越快这一次,他心里没了对“被抛弃”的惶惑,却也因此对未知和疼痛的恐慌被越发放大了。
脚步声停在门口,好半天后才进到屋里,似乎是在摆弄什么东西,又站到静澜身后。静澜屏住了呼吸,强迫自己不断放松背部的肌肉,却没等来预想中的疼痛,而是听见一声轻笑,随后便见到男人的脚踱到了他面前。他扬起头去看顾渊的神色,被男人顺势托住了下巴:“保持静止,奴隶,然后一条条地说明你的错误。”顾渊恶劣地踢弄了一下静澜由于自己的想象就已经尽职尽责地半硬起来的阴茎,小奴隶发出了一声难耐的气音这东西三天没发泄了,眼下敏感的很:“惩罚结束之前,我不会允许你射出来的。现在就硬了的话,你恐怕会很难过。”静澜长长地抽了一下鼻子,想了想这几天顾渊还算是和善的态度,大着胆子小声道:“主人,那,能不能求您,赏奴隶一只阴茎环……”顾渊沉默片刻,意味不明地开了口:“这就是你诚恳的认错态度吗?”静澜几乎瞬间就明白了顾渊的意思:他不再是那种顾渊连惩罚都懒得的性玩具了,而在受罚的时候讨价还价,无异于挑战主人的权威。
还没等他冷汗涔涔的认错,顾渊已经回手拿了个跳蛋丢在地上:“鉴于你刚才的话让我不太高兴,你得带上它学习一下如何讲话。”见小奴隶乖乖地认了错,捡起跳蛋稳稳地塞到后穴深处,顾渊打开开关,看着静澜半硬的阴茎霎时高高挺立起来,继续道:“想要长长久久地跟着我,适当的撒娇可能会让你过得更好,但是在受罚的时候表现出你的娇纵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静澜忍耐着随时都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飞红着眼角又要开口认错,被顾渊一个手势制止了,“行了,废话已经说的够多了。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见任何与今天主题无关的话。”
顾渊生气了,静澜想。他被之前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冲昏了头,一不小心越了线,想要退回来,却已经晚了。线那边的蛰伏的巨兽已经睁开了眼睛,打量了他一眼,顺手把他摁在了爪子下面,只要他乱动一下,力道就会再加一分。静澜不愿意再惹男人不快,老老实实地跪的更端正了些,垂下脑袋细数自己的“罪状”:“第一,奴隶不该听信谣言,自思自虑,不该不信任主人;第二,奴隶不该去……勾引男人,更不该和别的男人上床……”说到此处,静澜鼻子一酸,眼泪又要掉下来。他偷偷觑了顾渊神色,发现男人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样子,只得忍着眼泪带着细细的哭腔继续道:“第三,奴隶打碎了齐先生家的杯子,并且故意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损坏;第四,主人待奴隶宽容,奴隶却恃宠而骄,试图跟主人讨价还价……唔……”顾渊忽然将跳蛋调到了最高档,蹦的越发欢快的小东西在奴隶肠道内肆虐,静澜那越发滚烫硬挺的前端不住地流淌出清液来。“唔……主人……”顾渊毫不在意地把玩着小小的遥控器,以为奴隶想要求饶,却不料静澜长吸一口气,伏在地上,声音都在跟着跳蛋打颤:“主人,奴隶以前做错了许多事,求您责罚。奴隶以后一定一定乖乖听话,不惹主人生气。”
顾渊一愣,随即嘴角就翘了起来,逗弄道:“以后规矩多了,事情也多了,受罚的次数也跟着水涨船高,怕不怕?”静澜犹豫了片刻,小声说道:“奴隶很怕疼……但是被主人责罚,奴隶不怕……只求主人别丢掉奴隶……”顾渊哈地一笑,将人扯到怀里,手指在奴隶已经快到极致的阴茎上摩挲两遍,指尖更是在马眼出来回打转逼得小奴隶低低的惊呼出声,又在奴隶忍耐不住的最后一刻停下来,暧昧地在奴隶耳侧轻声道:“责罚可不是只有疼痛的,静澜。今后我可以带你多试几种。”温热的气息扑在奴隶的耳廓上,酥酥麻麻的,小奴隶一个没忍住,一股白浊射了一地,两腿一软,几乎倒在顾渊怀里。静澜整个人都呆住了,愣愣地想起主人“不许射”的命令来,颤巍巍地抖着腿就要站起来跪下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