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更是比脖围略小,勒进了皮肉里,细细的铁链被他衔在嘴里,等待顾渊接过。顾渊牵起铁链另一端的皮质手环,向前拉扯了两下,青年便顺着力道乖巧地爬到顾渊脚边,恭敬地仰头看向男人。顾渊打量他一眼,还算是满意,正要牵着他出门时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停步问道:“没上药?”静澜一愣,随即垂着头乖顺地开了口:“奴隶犯了大错,多疼些时日是应该的。”顾渊“哈”地一笑,漫不经心地将细链在手上缠了两圈,本就嵌进皮肉的项圈似乎要把他脖子勒断似的向前拉扯着静澜。静澜被这股力道扯得后颈火辣辣的疼,却不敢再靠近半分除非主人恩赏,离主人太近便意味着冒犯。“不用在这种事上卖乖,回来自己找药涂上,”见静澜疼的眼角渐渐泛起红痕来,男人悠然地将细链放松了些许,随手又扯了个护膝丢过去,“有你叫疼的机会。”静澜颤了一下,讷讷应了,匆忙带上护具,便听顾渊说了句“走吧”,忙随着男人的脚步爬出了门外。
事实上,顾渊对奴隶的独占欲很强,在这之前连人多的地方都不曾带静澜出现过,带他去流韵的几次甚至赏了他一件薄纱权做遮挡虽然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出了小别墅,静澜第一次真正赤身裸体暴露在日光之下,很快就羞得面红耳赤。顾渊悠闲地在树荫下慢慢走着,不多时便遇见一名高大的男人迎面走来。“你难得有兴致出来遛狗。”那男人笑着与顾渊打了个招呼,又看向强忍着羞耻跪的端正的奴隶,“我是不是头一次见到这个小家伙?”“这几年你多半时间都住在焰情,自然是头一次见。”顾渊也笑着回应,扯了扯细链命令道,“向齐霄先生问好。”静澜便屈下身子,红着耳尖细细道:“静澜见过齐霄先生。”齐霄目光扫过奴隶身上鲜艳的鞭痕,心下了然,也不细问,只笑道:“是遛个弯就回去?还是去流韵玩儿一天?”顾渊嘴角一勾,与齐霄对视一眼:“流韵的手段都太温和了些,正要带他去找你,”他又低头看了看静澜,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多见见世面,免得做奴隶的总是会心生反骨。”
静澜闻言一愣在他看来,流韵对奴隶的调教已经近乎是严苛的程度了,原来在顾渊看来竟还是温和的吗?他正想着,项圈又是一紧。静澜心里一惊,忙收敛了心神,望向男人。“瞧瞧,犯了错还敢走神,”顾渊却并没看他,只语气颇为无奈地与齐霄交谈,手上力道却半分不减,“果然是我宽纵他了。”齐霄不好多说什么,只劝道:“流韵本就训的不是家养的奴隶,哪里做的不好,再教就是了。”顾渊便摇摇头,索性把事情大略讲了一遍。齐霄闻言微怔片刻,目光终于认认真真地打量了静澜一遍,见奴隶正因不安而缩了缩身子,眼神暗了暗,笑道:“这么看来,你倒是真的喜欢这个小家伙。”顾渊哼笑一声,也不避讳:“是不错。但要是花心思去找,也未必找不到更合心的。”齐霄便大笑起来,邀他去家里小坐。顾渊略想了想便答应了,扯着奴隶向临近的一座小别墅走去。
齐霄甫一开门,静澜便瞧见玄关处跪着的赤裸青年。那青年屁股里含了东西,垂下一根细细的电线来,见了外人,也不躲闪,乖顺地垂下脑袋唤道:“主人,顾先生。”齐霄嗯了一声,他便又衔了一双拖鞋出来,正正地放在顾渊面前,随后便开始服侍齐霄换鞋。他只道顾渊今日带了奴隶来,必然是要自家奴隶服侍的,谁料一回头发现那奴隶盯着他看个不停,不曾有半分动作,也是一愣,抬头看了看主人,又爬到顾渊脚边试探着问道:“顾先生,月溪服侍您?”顾渊一笑,说了句“不必”,又漫不经心地问道:“看够了没有?”静澜这才反应过来,忙爬到顾渊面前,学着青年的样子用嘴解开鞋带,又扶住鞋帮,方便男人动作。顾渊换好了鞋,终于又分给静澜一个眼神,轻声道:“今儿不是带你出来看热闹的,明白么?”静澜哆嗦了一下,暗骂自己愚钝,忙垂下脑袋应“是”。月溪此时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