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出他的意思:“什么各凭本事?”
林景鸿道:“殷殷昨日也亲了我,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不见得你就比我好到哪去。”
李悬沉下脸:“昨日我和殷殷闹别扭,才给了你机会,你不会以为我和殷殷只是……”
我连忙趴进他怀里,去捂他的嘴,李悬睨着我,忽地顶了一下胯。
那东西正戳在我腿根娇嫩处,我不由叫了出来,谁知声音太娇,连我听了都嫌丢人。
李悬不说止住,反倒变本加厉,越发放肆,又顶了几下,我咬着手指,却还是从鼻腔里哼了几声,羞耻得眼泪都出来了,只急着往林景鸿怀里去。
林景鸿一面厉声喝止李悬,一面过来抱我,手忙脚乱之间,竟把我的衣襟弄得散乱开来,露出脖颈处雪白一片。
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我正要从李悬身上爬下来,就被林景鸿按住,他清瘦的手指按在我的颈侧,居然有些颤抖。
“是谁?”他咬牙问。
我看不见自己脖颈处是什么情景,但听林景鸿的语气,想必上面有不少吻痕,这些日子我过得稀里糊涂,身上的印子总也不消,倒分不清是谁留下的。
我打开林景鸿的手,拢上衣襟,刻意冷淡道:“不关你的事。”
本以为这样林景鸿就会识趣不问,他却忽然攥住我的肩膀,迫我和他对视,我看见他眼底皆是痛楚之意,心里一紧。
“殷殷,你对我无意,我也不会强求,但有那么多人打你主意,我很怕你被别人骗了身子。你要知道,如果真的喜欢,就不会一味占你便宜,却不为你将来负责。”
恰巧这时马车停下,想是到了书院,林景鸿冷声让李悬下车,两人一齐往院墙那边走了,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我在马车上坐着出神,忽然解开衣带,看着胸前、腰上、甚至手臂上,那些像花瓣一样的印子出神。
难道我被骗了身子吗?
难道做快乐的事,也是错误的吗?
我胡思乱想地坐在书院里,元白微走后,新请了一位先生,说话不紧不慢,我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只在纸上乱涂乱画。
墨用完了,我对旁边说:“宋雪庭,给我研墨。”
说完才看见身边空荡荡的,这才记起宋雪庭为了宋从安的病告假了,我往日被他照顾得太好,什么都张口让他做,此时缺了他,竟觉得大不习惯。
旁边忽然坐过来一个人,是尚书家赵公子,他上次为我引了宋从安离开,自己却被打晕,我亦觉得十分亏欠他,此刻他来找我说话,我便提出要在酒楼里宴请他。
赵公子覆上我的手,温存地揉捏了一下:“能帮上殷殷的忙,我心里也觉着高兴,千万不要和我生分,若真过意不去,不如赏脸去我家里玩两日。”
我被他摸了手,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恨不能赶紧抽出来。
忽地想到近日常被耳提面命的一句话,便问他:“是单去玩两日呢,还是你想占我便宜?”
赵公子一怔,眼神也暗了下来,哑着嗓子问:“殷殷这是在暗示我吗?”
他俊雅的脸上,居然浮现出十分激动的神色,不顾在学堂之上,就失态地贴过来,抖着手去握我的腰,手心滚烫得如烙铁一般。
“殷殷的腰真细,之前我们便私下说过,不知谁能有缘一握,没想到今日……”
我猛地起身,拿茶水泼了他一脸:“滚。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敢轻薄我!”
果然,我还是忍受不了被别人碰,我只觉得恶心。
也许李悬在我心里,终究是不一样的,所以他要我身子的时候,我才没有抗拒。我竟现在才想明白。
那尚书公子被我泼了茶水,我以为他必要寻衅滋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