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鸿闭了闭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在抑制着什么激烈的情感,等他再睁眼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眼睛亮若繁星。
然后他抓住我的手,勉力维持平静,却还是难掩欣喜:“殷殷,你真的这么觉得吗?我也觉得你很好,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我,我……”
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把我按在床上,低头要亲我。
我和他紧紧相贴,被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吓到,下意识侧过头,他的吻就落在了我的唇角,痒痒的,又很温柔,像一片雪花落下。
林景鸿没有生气,还柔声安抚我:“是不是还没准备好?没关系,我可以等的。”
我觉得林景鸿好像误会了什么,但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最要命的是,林景鸿抱了我一会儿,居然问我:“殷殷,可以告诉我,在悬崖下面,你和元白微、宋从安都做了什么吗?”
我心虚地说:“你知道这个做什么?”
林景鸿吻了吻我的头发,低声道:“我希望殷殷能和我坦诚相待。而且,说起来会显得我小心眼,但我是真的很介意。”
看来我不该和林景鸿开这种玩笑,他好像当真了。
见我许久不出声,林景鸿还以为我生气了,小心翼翼地问:“是我管得太多了吗?如果殷殷实在不想说的话,那就不说了。”
然后又和我确认:“你不会再和他们两个见面了吧?”
我反问他:“为什么不能见面?”
林景鸿怔了一下,我打量着他明显僵硬的神情,片刻后,看见他那双浅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无奈:“好吧,可以见面,但要我在场,可以吗?”
我见他越扯越远,不想多谈,敷衍道:“以后再说吧。我脚疼,你让丫鬟给我打一盆热水来。”
林景鸿打开门,吩咐了几句,片刻后,他亲自端着一个铜盆进来了。
我坐在床边,一双脚都隐在衣摆下面,随口道:“就放在那,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吧。”
林景鸿半跪在我面前,和我视线平齐,温柔地握住我的手:“现在还早,殷殷,我可以多留一会儿吗?等你睡了我就走。”
他想留就留,我觉得无所谓,也就随他去了。
但我从衣摆下探出一双脚,想要放进水里时,林景鸿的视线就一直黏在上面。
明明不知多少次被他看过脚了,但这次好像与别次都不同,他的目光太专注,看得我有些恼羞成怒,就轻轻踢了他一下:“有什么好看的,不许看了。”
林景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侧过脸,掩饰地咳了两声,低声道:“殷殷,你误会了,我只是在看你脚上的伤。”
我从出生起,就没走过这么多山路,连脚上都磨破了皮,还有血丝渗出来。
“都怪宋从安。”我想到此事还愤愤不平:“不是因为他,我就不会掉下悬崖,也不至于受这劳什子的罪。”
林景鸿一面听着我抱怨,一面握住了我的脚,轻轻放到热水里。
但是水的温度太高,我本就受了伤的脚被烫到,下意识踢翻了铜盆,只听“咣当”一声,铜盆倒扣在地上,热水却全都洒在了林景鸿的身上。
林景鸿连忙和我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水那样烫。”
他跪在床边,捉住我直往回缩的脚,见我脚尖被热水烫得通红,眼里满是心疼之色,居然低下头,亲吻了好几下,嘴上还在不住道歉。
我惊叫了一声:“林景鸿!你干什么!”
林景鸿抬头看着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我连忙把脚缩回衣摆里,脸上绯红如霞,结结巴巴地责怪他:“你怎么能亲我的脚?”
因着我的反应,他也有些羞赧,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