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直,常铭远又加了几分力气,唐祎能感受到性器在坚硬的鞋底与地面之间摩擦,在痛感和快感的边缘摇摆,他不断的摆着头,“不许射。”这道指令无疑又给他增添了不小的负担,要忍受住这种折磨已经很难了,还没办法释放,他浑身上下都不知道劲儿该往哪使。
常铭远悄无声息的拿了一条短柄散鞭,扥了一下收住力道在唐祎胸膛上落下第一鞭。
蓦然的鞭打使唐祎打了个激灵,虽然很轻,但还是带起了他轻微的恐惧,又是一下,他浑身一抖。几鞭落下,他始终没办法预测下一鞭会是什么力度,落在哪里,性器因为分心而有了疲软的迹象,常铭远似是嫌他不够专心,又是一鞭,“我是谁?”
“常…常铭远。”
“该叫什么?”
“先生,先生,啊…”散鞭落下的位置像是火烧一样,但并没有想象中的痛,反而随着一鞭又一鞭落下这种疼痛变了味道,间隔时间长了他甚至有点渴望,微微颤抖着往前挺身,最后落下的那一刻好像是得到了什么渴求已久的东西。唐祎的两只手始终规规矩矩的背在背后,怕自己乱动还努力抓在了一起。
常铭远明显感觉到脚下的性器又重新生龙活虎,一颤一颤似是有要射的迹象。
“唐祎,我是谁?”
“常…先生,先生!”
“射吧。”
唐祎就在一声声叫喊“先生”中射了出来,长出一口气后还是没缓过来神,口中还在呢喃着两个字,手也还在背后不肯放下。常铭远为他脱下了眼罩,用手轻轻捂住了他的眼睛,“先别急着睁,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