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上,仰头看着他。既然自己捋不出什么头绪,那就叫这人和他一起。
常铭远率先开口,“能说说是什么感受吗?”
第一个问题就让唐祎无言以对,这场荒唐事非但没被预想中粗暴的对待,反而带给他的无疑是灭顶的快感,虽然数次被控制射精的确不太好受,但最后一刻得到允许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释放之后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很爽,比任何一次都爽。”唐祎实话实说道。
“那你会反感吗,我拷住你的时候,或者,我叫你忍住的时候。”
他低下了头,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一直捋不清的也是这个问题。
因为他非但没有任何的反感,反而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就是,完全不需要自己去考虑任何事,只要听话就可以了,莫名的觉得总有人会带他去他想要到达的地方。
他的童年何止是称不上幸福,甚至都算不上完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小到大他都被迫奉行着一个准则,那就是所有人的事情都让自己做,家里家外什么都要一个小小少年费心操持,他早就不记得什么是归属,什么是安全,什么是交付全身心的信任。
他又回想起刚才的细节,脸上的热度腾的一下就上来了,回过神才想起了那些低声的呢喃,和手下无声的安慰,这个人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到他似乎都无力招架,自己未必能承得起这份柔情。在常铭远面前他总会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而且这份信任还是逐渐上升的,不知道是今天的肢体接触的原因还是之前治病的事情,他总觉得这个人不会伤害他。
他抬起头跟常铭远对视,看清了对方眼里的探寻,“说实话,感觉挺好的。”唐祎一句一顿的说道,“我想继续试试。”
常铭远挑了挑眉,是一个并不意外的回答,但他觉得有些事自己还是要跟小朋友说清楚,“你能有继续的想法我很高兴,但我还是想提醒一些别的。”他在脑子里措了措辞,“你可以当这是一场游戏,一旦开始了就得双方叫停才算停。今天你经历的这个,在以后只能算做奖励,甚至逐渐你会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你只能越来越依赖我,用敬称称呼我,把自己全权交给我,驯服的跪在我脚边。我也不会一直像今天一样的怜惜你,你会痛,会叫,也可能会哭着求我放过你。”常铭远又顿了一下继续说:“这样,你还要继续吗?”
唐祎不是没想过这些,但他心里的天平已经有了偏颇,便无法再撼动。
“继续。”他平静的说道。
常铭远有一瞬间的惊诧,眼前的小朋友说不出的乖顺,就又顺手摸了摸小朋友的头发,“好,我工作时间不太固定,每周会提前和你商量时间。”
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常医生轻轻的蹙了下眉,“我不玩多奴,所以理论上来说这是一个一对一的关系,”小朋友的神色渐渐黯淡下去,“但目前这个阶段我也不强制要求什么,正常做你自己,过自己的生活就好。”他是有点喜欢,但也没到必须私人占有的地步,说穿了也不过是个可口点儿的玩伴。唐祎轻轻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是放松还是无奈。
俩人收拾好之后常铭远送唐祎回了家,车停到楼下,小朋友刚要拉开门,常铭远喊住了他,“我需要…”
“不用,你不用。”唐祎干脆的截住了话茬,他明白常医生的意思,他不希望这段来之不易的关系里也掺杂着肮脏复杂的金钱交易。
送走了唐祎,常铭远也调头回了自己家,躺床上也渐渐想起今天似乎也破了戒,手套说摘就摘,也没了之前那种要疯狂洗手的反应。小朋友出乎意料的可口顺从,但从唐祎对眼罩和橡胶手套的抗拒中也能窥得他心中的不安和对未知的恐惧。
可人参娃娃已经到了这齐天大圣手里,那就断没有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