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脚下是什么光景,但这个感觉,妈的,真几把恶心。
…
在急诊做过简单的检查和处理后,裴咏川在留观室闭着眼睛打吊瓶,身上还裹着那个深蓝的床单,只露出了右胳膊,大臂内侧有个浅浅的小痣。
江宁这才彻底放下心,给底下人打电话说着怎么处理那个dom,因为在医院不得不压下声音,但其中的厉色不减半分。
金贵的万大少爷也跟着忙活了一晚上,脚上那双泥泞的鞋早就被他扔进了常铭远的休息室,他宁可踩着发小休息穿的拖鞋也不愿意继续忍受那个恶心的感觉。
他疯狂地地洗了好几遍,虽然拖鞋里的脚一直都白皙干净,骨感分明。
裴咏川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也是这么一双脚,他虚弱地眨了眨眼,确认不是幻觉后仿佛直接被钉在了留观的沙发上,它太美了,甚至连脚背的弧度都和他内心里的渴望完美重合,他从未侍奉过这样的足。
还没等欣赏够就被一阵刻意压低的声音打扰,他把视线往上转,那个焦头烂额地跟scalpel说话的男人也正好回头指了一下他。
万泽回头顺着手指的方向撞上了一双茫然的眼,他看惯了这个男人平时的左右逢源,却从未见过此时这么愣怔的模样,仿佛万年的冰山突然在他面前崩开了一条裂缝。
万大少爷也没来得及多想,还有点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他快速把手指放下来,转过头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音量跟常铭远说:“人都醒了,我的任务是不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也不急着走,眉眼间闪过一丝狡黠,“那明天咱俩wild见,”边说话边往门外撤,拉开距离后还大喊了一声:“别忘了给那玩意上点油啊!”
常铭远着实是不愿意搭理万泽,转而俯下身去查看裴咏川的情况,看见那个戏谑的眼神后他不多见地解释了一句:“是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