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祎,说出了今天俩人之间的第一句话,“跪下。”
唐祎不明所以,但仍条件反射般双膝跪地,“手背好。”常铭远扔下最后三个字就走上了台,边踏台阶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走到刑架边时上身已然赤裸。
他毫不在意的向后靠在刑架上,懒怠地展开双臂,“教不严,师之惰。”
全场沸腾了,喧哗声冲撞了楼顶弹回来落在每一个人耳朵里,在场的就没有人见过一厘米scalpel西装下隐藏的肉体,但现在,更多的是惊讶和感叹,所有人都推翻了之前自己的荒谬论调,scalpel要替他的奴挨罚,这何止是放在眼里,这他妈简直是放在金字塔尖上那最高点。
林箬彻底疯了,再也没办法维持住之前一直气定神闲的模样,指着舞台大吼,“这他妈算什么!值得吗!”
江宁怔住了一瞬,遂笑出了声,这个一向游戏人间却一直独来独往的远哥也终于有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于情,自然合情;于理,sub犯了错让他的dom承担的确没问题,也合理。
常铭远眯了眯眼,追光晃得他眼睛不舒服,“来吧。”
唐祎从先生解开第一个扣子的时候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他张大了嘴保持着跪姿一动没动,整个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直到暴发户上台用绳子绕过先生的右手时他猛然绷起了身,脚上只有脚尖着地,是个马上就能起身的动作。
“跪好。”常铭远的确被晃得看不太清,但仍能感受到小孩的一举一动,声音里也带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威压。
唐祎双手死死得攥成拳,听先生话地背在身后,他感觉不到指甲有没有抠破手心的皮肤,完全失去了一切触感,眼前只有这一个人,脑子里却是一通浆糊。
暴发户绑好后,活动了一下筋骨,先从侍者手里拿过了电击器。这的电击器都是严格定做的,最大电流也在对人体安全的范围内,所以不会引起生命危险,但一定不会让人好过。他在空中试了一下,直接抵在常铭远的右肩。
常医生浑身一颤,唇抿成了一条线,没发出任何声音。
唐祎死死的盯着先生,先生一抖,他仿佛也被电流冲刷了身体一样打了个冷战,他实在承受不住又要起身,甚至膝盖已经离了地,常铭远的声音有点沙哑,一字一顿,“我说,让你跪好。”
第二下电击落在右肋,不出意外又是浑身的震颤,被电击之处先是麻木,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痛感,这对常医生而言并不算什么,他把每一样有可能用到唐祎身上的东西都在自己身上试过好几遍后才会正式使用,除了那些要塞进去的东西。所以他很熟悉这种痛感,也并不觉得难以接受,反而是一种庆幸,庆幸小孩第一次玩这个不是在这种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