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祎被先生顶弄得一直往前撞,但前面只有一面墙,他想抓着床头稳住自己身形,但又抓不住,只能倚靠身后的人,每一下都操到自己的最深处,后入其实会有一点不舒服,但这种不舒服已经可以完全被忽略,只要想到是先生在操自己,就够他攀上云端了。
常铭远克制着自己的手不去圈住身前的人,也克制着想要时时刻刻亲吻的想法,意识到从真的插进来开始,先生还没跟自己有过什么肢体接触,后背位又看不见先生的脸,唐祎心里的不安感飙升,每一下都特意迎合着先生往后撞。可越往后靠性器进入得越深,没几下就已经受不了了,下意识的觉得每一下自己的小腹都能被顶出形状,他努力弯着腰迎合,嘴里哼哼唧唧,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越积越多,一下深操后被逼出来的,不只是性器前端的晶莹液体,还有他的眼泪。
眼泪落下第一滴就有第二第三,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别发出声音,但本来被操得就上气不接下气,再一吸鼻子鼻音就更重了。常铭远感觉不对,赶紧俯下身圈住自己家小朋友,歪过头看见那张坠着泪珠的小脸,操,欺负狠了。
他以为是操得太狠,痛了想歇一歇,便停下自己的动作,专注的亲吻着唐祎,圈着人的手也逐渐箍紧,仿佛是在说明无声的占有。
唐祎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也能回应先生的吻了,常铭远也不再忍,胳膊穿过小朋友的腋下把他紧紧固定住摁在墙上,用自己的膝盖把他的腿分成一个不能再开的弧度,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每一下似乎都是要把人往墙里钉。常铭远的手就拢在小孩的脖颈处,他克制再三,还只是放着,没用劲。
被完全笼罩在先生的领地中,脖子被先生的手牢牢握住,他能感受到先生的克制,所以也并不算畏惧,耳边都是一声又一声粗喘,他只能看见先生,只能闻见先生,也只能听见先生,这种认知令唐祎发狂,后穴更加紧咬着不放。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他只知道自己被操得痉挛了好几次,前面都不知道是射出了些什么液体,一塌糊涂。
完全没有时间概念,接连不断的高潮令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濒死感,大腿处跪不住直打颤,只能勉强瘫坐在先生身上予以欲求,脑子里只有两个人的粗喘低吼和嗡嗡的血流声。
最后常铭远射的时候两个人又一起攀上了云霄,唐祎已经快真的意识不清了,先生退出来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操成了个小洞,无意识的翕张。
待都喘匀了气,常铭远捞起小朋友就进了浴室,放好水细细做了清理,确保完全没有问题后才开始洗自己。
唐祎嗓子都哑了,一张嘴嗓子有点干涩,先生适时的递上了水杯。
窝在主卧的大床里盖着被,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是个说话的好时候。
“刚才哭,是因为痛了吗?”
唐祎迅速摇了摇头,“不是的,是您…操我的时候也不碰我,您宁可自己看片打手枪也不肯用我,我觉得自己好像…没办法满足您,我可能不是个合格的sub吧,不能让您尽兴,就这种挫败感,挺…挺委屈的。”唐祎如实说道,还自嘲的笑了笑。
“也是因为我的话所以不想给我口是吗?”
“是…也不是吧,您说我口活一般,我怕我,没办法让您舒服,怕给您添堵,也不敢乱动,就只,把奶油舔掉了。”
“如果今天之前你这么说,倒也还可以,但今天你的表现特别好,无论从哪个方面论,都是个优秀的服从者。宝儿不知道你发没发现,你今天很不一样,眼睛里只有我,只想着怎么样能取悦我,全身心的服从我,甚至连我抹奶油的顺序你都能记得,对吗?”
听先生这么一说,唐祎才回过味来,的确是这样,在做爱的时候他完全没把心思分给别的半分,甚至没想过自己,只想着怎么样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