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3)

头,“少说几句吧,真香早早晚晚的事儿。”万泽一个大白眼翻上了天,心里骂了千遍万遍,你他妈才能真香呢。

打了一圈招呼,两个人都喝了不少,常医生心里还惦记着个事,怼了怼万泽,“对了,你们家那个是不是这两天在这边开了个子公司?”“是,怎么着,我们财大气粗常小少爷想玩玩投资?”

常医生罕见的说了句脏话,“投个屁,来求个门路。”万泽调侃道:“嗬,终于弃医从商了?向世俗低头了?”

“不是我,你先问问他缺不缺金融财会这方面的人吧,缺的话再打听打听临川大学的会计学本科能不能应聘,就是少了点工作经验,专业素质应该还是不错的。”说到这万泽好像是明白点儿了,也正经起来,“你认真的?上哪认识的临川的本科生啊?”

“唐祎。”

这名字一说出来,万泽楞了片刻,不由自主的像那边瞟,“操,临川的学生出来…”看见他远哥压制的眼神果断停了嘴,举起双手做投降的姿势,“得,我不说了,回去我问问吧,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这边唐祎跟裴咏川坐得规矩,裴总从桌子底下拿出自己专用的杯,倒上酒,看了一眼唐祎手里的奶,举了举杯,“第一次见,以奶代酒就好。”说完就干了这杯,唐祎应和着,也看不出这人现在的情绪是好是不好,反正都是面无表情。

“你,跟万泽多久啦?”裴总拽过个抱枕垫在腰后面,随和道:“不到半年,你俩呢?”

“也…也差不多吧,我也记不太住这些。”

裴总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常铭远现在是你,男朋友?那是该说句恭喜。”

“不不不不是,就是,他是我,先生。” 唐祎慌乱的解释道,“不是那种先生,就是,跟你和万泽一样的这种…先生。”

裴咏川看向那两个人的方向,笑了笑,“可不一样,差的大了去了,”又倒了杯酒喝下去,“那这句恭喜就先攒着吧,早晚都能说得上。”

唐祎好不容易能接触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的,sub,又刚看了一场这么震撼人心的表演,心里自然有数不清的问题,什么都想问,又觉得两个人现在又不太熟,怎么问都可能有点冒犯。

裴总一眼就看得穿这小孩的想法,“无所谓,有什么就问什么吧。”

万事开头难,“我想知道,就是,先生他之前,也,在这边表演吗?”

裴咏川还以为会是什么大问题,“scalpel基本上都是教学性质的表演,像今天这种的基本没有过。”一看唐祎的表情,打趣道:“他在你之前是真没收过私奴,放心吧。”

小朋友赶紧摇头摆手否认三连,“我不是问这个。”接下来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不那么冒犯,想了半天,“你刚才,很优秀,是喜欢这种痛感吗?”

“我不嗜痛,但接受程度挺高的,所以一般都可以。”裴总有板有眼的答道,“不一定所有的奴都是恋痛的啊,也可能是喜欢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可以完全放空的状态,时时刻刻有人管教的归属,做裙下臣被当狗一样对待的羞耻,没那么多条条框框,自己玩得开心就得了。”

“sub都是像…你们一样的吗?”似乎是没找好形容词,小朋友琢磨了半天才继续说,“就是都这么听话,这么耐受,或者,像刚才那个人一样,那么,主动?”

前半句话听着还没什么问题,一听见刚才那男孩,裴总皱了皱眉,不悦道:“甭拿他类比,降档次。”话说得多了,也越来越放得开,“嘛模样儿的都有,主人有什么喜好,怎么调教,那他的奴就是个什么样,这玩意哪还能有个国家统一标准啊。”

唐祎又问了个不大得体的问题,“那…会在这个过程中产生快感,会对被束缚被强迫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