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他,就没有人能让他跪,除非他自己愿意配合,后穴调教是他的禁忌,目前据说还没有人能品尝到这份美好。每次调教一结束,马上就能站起来穿好衣服走人,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换句话说,他好像是只把这些dom看成工具,能够满足他变态欲望的工具。
今天之前早就有传言说这两个人搞在了一块儿,大部分人还都不信,信的那部分人要么是为万泽可惜,竟然费力不讨好收了这么个东西,再要么就是等着看热闹,没人觉得他们会相处多好。怎么看怎么不搭调,两个同样高傲自负的人怎么玩得下去。
所以在万泽带着裴咏川上台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心中微微惊异,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也大有人在,几个调教过裴咏川但被羞辱了的dom聚在一起交换了个不屑的眼神。
万泽绑好后向台边的侍应打了个手势,侍应向控制台的位置点了点头,随即快步向前走到台前给万泽递了什么东西。还没等大家看清那是什么,整个三楼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黑暗带给人的想象是无限的,有的主奴缓了一会儿,确定不是故障后便趁这片黑暗动手动脚,注意力还专注在舞台上的人似乎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紧张,期待,也刺激。
唐祎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努力睁大双眼想适应这片黑暗,生怕漏掉一点细节。
忽然出现了zippo推盖的声音,清脆,随之而来的是火石的摩擦,一簇火苗点亮了万泽的轮廓,也点燃了整场的气氛。鞋跟与舞台之间的敲击生硬,且有力,一点火苗变成了两点,好像被什么分过去了一丛,光亮更加明显。万泽把火苗向裴咏川的方向晃了一圈,照亮的男人轮廓使人忍不住吞咽口水,虽然不是令人血脉喷张的夸张身材,但薄肌和宽肩依然是很多人的喜好,何况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点反光,是男人身上出的一点薄汗,性意味更加浓厚。
裴咏川从听见打火机的声音时就知道了他的主人想做什么,这是他很少接触的东西,但仍然值得为之努力,直跪的方式应该不方便主人动作,他自顾自的向后仰了一个角度。
这个小聪明很合万泽的心意,手举起火苗,倾斜到和地面平行,只见一个亮黄色的小点急速落下,换来身下人的一下轻颤。台下传来了惊叹的声音,没想到这人玩的还真是花,低温蜡烛就算了,竟然还是荧光的。
有了这个开始,之后就都是接连不断的落下,万泽燃上了手里的所有蜡烛,颜色各异,每一滴烛泪都在黑暗里展现出它的身影后直直的落在裴咏川身上。
低温蜡烛基本都在50多度左右,虽然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伤害,但距离近的话也绝对不在一个好承受的范围内,更何况是这个速度和密度。
裴咏川的前胸很容易就被星星点点的烛泪布满,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看似凌乱,但只需仔细观察就能看出其中的美感。台下的人似乎都能看见每一滴落在身上时这具烛光点点的身体颤抖,那是颜色的美,这就是一张画布,一张甘愿奉献的画布。
万泽逐渐缩短着距离,虽然有凝固的烛花把新蜡和皮肤隔开,但还是能感受到温度的来袭,直到最后,万泽就半蹲在他身侧,轻轻的向他耳朵吹气,所有人只能看见个轮廓,两人并肩交叠的轮廓。
很快烛花不仅局限于上半身,西裤上也布满了繁星点点,隔着一层布料滴在男人最关键的部位,裴咏川呼吸变得粗重,滴在顶端时不由从嗓子里闷哼了一声。
台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亏了这是黑暗,能挡住所有人裤裆下的不堪。之前开始动作的几对主奴已经发出了正在进行时的声音,每个人都幻想着自己是这俩人其中的一位,有多少sub今晚梦里会是万泽拿着荧光蜡烛走向自己的模样。
万泽专注的进行着手里的活计,他通过呼吸声就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