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信你?” 这一刻,我好像幻视了上辈子的他。 我悲凉一笑:“傅黎,你真的挺可怕的。” 明明不爱我,前世却可以忍受和我过三十年。 看着自己发疯,看着自己失去自我,他却永远如一个冷漠的旁观者一样,静静地看着我陷入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