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无伦次，身体随他的动作起落，汗水在腰窝与胸口间汇集，滑过肋骨与小腹。

他的发丝也微湿，落在额前，呼吸纷乱，唇贴上她锁骨边沿，咬了一记。

她猛地一颤，双腿夹紧他的腰，像是本能地抓紧不让他抽离。

「啊啊……呜……戴、聂澈……我……不行了……要来了……要……」

「来吧。」他贴著她耳边，声音低哑到几乎撕裂：「我等妳。」

而他也没再留情，每一下都磨在她的敏感点上，节奏快得惊人，却准确击中，毫不偏移。

「啊、啊啊……哈啊……」

「聂澈……我、我不行了……呜……」

「啊──！」

那一声叫喊几乎划破空气，她整个人僵住，眼前瞬间泛白，像是意识被猛地抽走。

深处一阵猛烈颤搐，身体止不住地抽动，像是整个灵魂都被推出体外。

她是带著泪喊出的叫喊，那一瞬羞赧、颤栗与快感一并炸开，情绪在体内炸裂成碎光。

他终于失控。

她体内骤然收紧，湿热如潮，像要把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他重重埋入最后一下时，背脊猛地一挺，闷声低吼。

「……章婉宜」

一阵强烈灼热感从他体内爆出，如狂流逆冲，瞬间将他脑中所有理智焚成灰烬。

两人就这样同时攀上高峰。

身体紧紧贴合，肌肤几乎分不出边界。

耳边全是他的喘息与自己还未退散的余韵呻吟。

「哈……哈啊……我、我是不是刚刚……叫太大声……」她半睁著眼，眼神朦胧，脸颊红得像烫伤，还残留著颤意。

「妳刚刚叫到连镜子都起雾了。」他贴著她耳边，声音嘶哑：「我还差点在妳体内泄得一点不剩……」

「你……不是早就泄完了吗？……」她双腿反射性夹紧，被他低笑压住：「再夹一次，我保证马上再来。」

她满脸通红，埋进他肩膀轻咬：「变态。」

「妳喜欢。」

外头的世界安静得出奇，这一方天地，被他们悄悄占据，连空气都变得温热潮湿。

这不是演戏，也不是冲动。

是一次灵魂的相认

即使换了时空，换了名字，他们的身体依然牢牢记得彼此，比记忆更深，比语言更早。

第22章 番外二　下一次我先爱你

那天晚上，雨不大，却在空气里闷出了湿气，黏得皮肤发闷。

章婉宜站在全家便利商店门口，手里捧著一杯没喝完的青茶，手机萤幕暗著，LINE停留在早就没人会回的画面上：

【你人呢？】

四年前发的。

她没有删，也没有再传什么。

知道聂澈失踪的那一年，她大三，刚接下人生第一个正式代言。

?????【本宫才不想爱上你】?????

她知道她脾气差，嘴巴坏，动不动就把「分手啊」挂在嘴边，好像谁先说出口就赢了。

其实也不是没人提醒过她这样太伤人。

但她总会撇撇嘴，说：「不想听就分啊，我又不是没人要。」

她以前也不是没讲过分手，讲很多次了，几乎是每两周一次的情绪排毒。

可每次说完，聂澈还不是一样晚上照打电话，边写作业边问她吃晚餐了没、吃了什么？

只有那次不一样。

那次是在走廊上，人来人往，她一气之下说得特别大声

「好啊！那就分手！」

那一刻，她以为他又会照旧一整天都不说话，然后静静待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