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朝曜一句,“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等着?” “那你报这么多班?” “难道我要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对方身上?没有自我?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柳欢娇淡淡的说着,却如重锤落在徐朝曜心上。 没有自我? 他的自我是什么? 本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优秀的离婚律师,他的人生与打官司是紧紧联系在一起,可莫名奇妙,他又感觉到心里似乎更偏向魏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