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将左右手都放在脸下，做了一个花的姿势，稳道：“我现在不可爱吗？”

闪着亮光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唇也微微撅起，卖萌得很可耻。

任晓钦的心突然跳快了一下，然后在柳欢娇的视线下，微微红了脸，“可，可爱。”

柳欢娇笑着，道：“看来鬼也不全都是恐怖的嘛！”

任晓钦手僵了一下，良久才能自由活动，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又翻了一页，换了一个话题道：“这，这是我们在花园玩，我爸给我们拍的。”

那上面，花园里扎着两个辫子的小姑娘正拉着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两个都展着大大的微笑。

见柳欢娇认真看着，任晓钦问，“欢娇姐，你能想起吗？”

“好像，有一点记忆了。那天我还带你扑蝴蝶，好像扑了一只很漂亮的蝴蝶，结果你被吓哭了，没办法只能把蝴蝶又放走了。”

“对，没错！”任晓钦一下有些激动，看来这个法子是奏效的。

看完相册，任晓钦又询问柳欢娇记不记得她的父亲母亲，后面的话题有些敏感，他想了许久才下定决心问。

“欢娇姐，你还记得柳叔他为什么会去世吗？”

柳欢娇的笑容一下消失，之前看相册的欢乐荡然无存，唯剩下眉眼间难掩的悲伤，“自杀，他在牢中自杀。”

任晓钦问得很艰难，却不得不问，“柳姨呢？她......”

“一病不起，医生说，她是不想活了，心存死意。”

说完，柳欢娇见任晓钦满是担心的看着她，笑了一下，似乎在让他不要担心。

可那个笑容，还不如不笑，让任晓钦更是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