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里,“疼,当然疼,但疼才能证明我活着,我才能清醒一点。” 背上的手慢慢拍打着,好像在安抚她。 柳欢娇继续说着,“大概是死过一次,等躺在病床上突然觉着以前的我太偏执了,固执的以为坚持就会等来自己的幸福。结果期望太多,失望就越大。” “现在,我想自由一点,喜欢就追,相爱就在一起。” “要是对方不喜欢,那就算了。” 最后一句,柳欢娇说得极为洒脱,却感觉抱着自己的人,手突然收紧,紧紧的抱住她。 “怎么了?”柳欢娇问。 闷闷的声音从柳欢娇的脖颈处传来,“你要放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