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天花板?看不见人。”

祝珩一边拉着beta的腰往后按一边用力往前顶,头侧在beta滚烫的耳缘后,看着他满脸忍耐不住的潮红,听着他指缝里逸出的难耐的闷哼,恶意地越顶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