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在季南面前丢脸了，要是传出去，绝对要被化工学院的研究生嘲笑死。

陆远程就是个普通又上进的学生，学业方面没什么特别拿出手的，李教授就拎出季南来夸，表示理工科的男生也是非常优秀的。

“秦舒也是……”

学艺术的性格有两个极端，一种是性格自闭，有社会恐惧症，另一种就是老杨这种社交牛逼症，能连续吹几个小时都不换气的。

于是，饭桌上莫名其妙的就演变成了两个教授互夸自己和对方的学生。

秦舒还没听过季南从前的事情，听李教授讲了才知道他这么厉害。

自己被夸的时候觉得名不副实，想找地缝钻进去，但她非常相信别人家的孩子优秀，也很敬佩。

尤其这人还是自己男朋友，就听得很认真。

她们学校是一所很好的综合院校，但理科专业比较强，文科类就一般，要不是因为她导师，她当初不会选择留在本校读研。

理工科可难考了，季南居然还是保送过来的，而且本科学校比她们学校还强。

李教授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说：“所以说我们学校的理工科，尤其是化学专业还是很厉害的，不然季南也不会放弃本科学校，过来我们这里读研。”

老杨配合的点头，端起酒杯：“都是优秀的国家栋梁。你看李教授你也是年纪轻轻就被评为教授，做出了很多成果。我们为像李教授这样优秀的导师和季南、秦舒这些优秀的学生干一杯。”

李教授站起来碰杯，同时给季南和陆远程使眼色：“哪里，您才是真正的艺术家，在国内这么出名了，还专心学术研究，我特别佩服。”

……

互相拍完一通马屁，终于扯到了正题上。

李教授不确定的看向秦舒：“秦舒，你这么漂亮又优秀，谈恋爱了吗？”

陆远程在旁边默默心想：可不是谈了吗，还是他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