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爱上了给他口交这件事,最后又是没等到舔出来就勾得裴景珩抱起他将鸡巴插进他被玩弄得软乎乎烂绵绵的逼里激情操干起来,射了他一肚子精水儿才肯从他身上下来。

冗长的性爱消耗了两人太多的体力,最后二人光裸着,紧紧相拥睡着了。

沈煜棠从前是个很孤傲的人,从不与他人亲近,然而自从被裴景珩拐上床之后,他的心理就脆弱了不少,对男人的依赖心也变得更重,被过度开发的淫荡身体总想蹭到男人身上火热的体温,逐渐发展不自觉期待裴景珩过分的亲密,他只怕从今往后睡觉时候身边没有男人的话都会睡不好了。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就到了海棠派一年一度的斋醮之日,沈煜棠作为师尊而裴景珩作为他的爱徒,都是务必到场的人物,掌门师兄派来送请帖的小徒弟阿柒来敲门的时候,师徒二人正在欢爱,沈煜棠骑在裴景珩的鸡巴上,被操得口干舌燥,昏昏沉沉。

鲜美多汁的骚逼被裴景珩至下而上地狠命拍打抽插,湿热的逼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严丝合缝地裹在青筋暴起的鸡巴上,蠕动着吸舔茎身的每一寸表皮,激得裴景珩兴奋到浑身发烫。

咕叽咕叽的操逼水声响亮,在空旷的大殿里反复回响。

听到来人在外递拜帖吓得本能地夹紧了穴口,反而使得大龟头直接触到了最敏感最酥麻那处软肉,逼得沈煜棠紧紧咬住了嘴唇,唯恐泄出一丝一毫的暧昧声响。

阿柒在外面缓声述明来意,沈煜棠被操得头脑昏胀,听了个十不全,身下的裴景珩一如既往的禽兽,一刻都忍受不了情欲的冲击,拼命地往上狠顶撞击,每一下都顶进深处。

裴景珩低声在沈煜棠耳边道:“师尊,你的水流的比之前还要多呢,有人听到让你觉得更爽是么?”是真的感知到了好多的淫水儿,从逼心深处开始,到含吮着他大鸡巴的根部,每一寸逼穴阴道壁肉里全都汪着黏腻的汁水,泡得他的鸡巴爽到不行。

发现这点的裴景珩愈发不做人了,原本已经狂乱的操逼动作渐渐变得更加无所顾忌起来,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他操得太猛,咕叽咕叽的水声都变成了肉体拍打地砰砰声,声音太响了,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

但凡是一个稍微有过性爱经验的成年男子,都能听出来门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样的羞人动作。

好在海棠派的弟子们都清修道法,一个比一个纯情。

阿柒只觉得殿内有异响,但出于尊师重道的本心,他还是踏踏实实的讲明了自己的话语。

好爽,真的好爽!

在这种欢愉之下,沈煜棠双目紧闭,用力咬紧了自己的嘴巴。

他现在只想要被更猛烈地奸淫,想要大声地喊出来,想要更加放浪舒爽地与裴景珩交媾……

他就快要,忍不住了……

沈煜棠觉得自己就要被蒸腾的快感折磨疯了。

他扭动着腰腹,裴景珩却以为他想挣脱,连忙抬手一把沈煜棠摁了下来,沈煜棠显然被吓了一跳,咬紧牙关,呼吸急促着喘粗气,裴景珩心疼他被咬得发白的嘴唇,张嘴吻住了他肿胀的唇瓣,把舌头探进去寻着他的舌尖,舔弄吮吸起来。

“嗯嗯……呜呜……”沈煜棠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他只感觉自己此刻像是被钉在了裴景珩的大鸡巴上,肉鸡巴上充血的龟伞狠狠摩擦过他的阴道上的骚肉,让沈煜棠忍不住浑身哆嗦起来,颤颤巍巍地摇晃着脑袋求放过。

裴景珩看穿了他的意图,抓住了他的双手,背到身后,然后掐住他的腰开始狠狠地在他体内冲撞,用力地似乎想把整个囊袋也全都塞进去。

“……还请师尊务必赏脸到场。”

殿外,阿柒终于说完了冗长的客套话,等待沈煜棠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