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情色诱人的魅力。

“啊哈……夫君……好撑……好粗……啊啊……”

他软着腰承受着熟悉又骇人的肉鸡巴一寸寸地深入自己的逼穴里,紧致的内壁微微发疼,但更多的是酸麻的快感。

好舒服……好棒……裴景珩的,好像又长大了不少……也太深了……

好爽啊……

沈煜棠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挺着腰迎合裴景珩的操干,前面的鸡巴被裴景珩的掌心撸动着,几下就不争气地被操射了,裴景珩用手指抹着他的精液,涂在了他的饱满的胸乳上,肆意的按揉着。嘴上骚话不断:“师尊,骚宝贝儿,这么喜欢挨操吗?”

无数次的欢爱让两个人渐入状态,双方都得了趣,沈煜棠被裴景珩骑在胯下,宛如被雄性全盘控制的雌兽一般,无助却愉悦地接受着来自裴景珩的奸淫掳掠。

他的下腹被裴景珩捅得一片酥麻,子宫口被硬热的龟头重重的碾压,捣弄出了熟悉又剧烈的快意,这一切的舒畅感让沈煜棠想起当初他不肯接受裴景珩的时候,那些被裴景珩欺辱侵占的时刻,裴景珩就是用他坚实的粗硬的下体,决绝地鞭挞在他的身体里面,将他的愤怒和憋闷都捣得烟消云散,只余下了被裹挟进性欲的呻吟声:“啊啊……喜欢……太深了……啊……夫君……嗯嗯……里面好酸……慢一点……啊……夫君……好棒……”

裴景珩一门心思满足沈煜棠的性欲,当然会斟酌着听从他师尊的需求,带给他最火热的快乐感受。他腰马合一,核心发力,凶猛而激烈地冲撞着身下的骚宝贝儿,每一下都夯实在娇嫩的子宫口上,最终终于找到了熟悉的路径,狠狠的碾磨着宫颈,将整个龟头都挤进了狭小的宫腔里。

和往日的欢爱不同的是,带着些陌生感的身体还没有调整好状态,并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就被这样强硬地完全捅开来,又是以这样的姿势,操入得格外深。

“啊啊啊……”沈煜棠叫声格外缠绵,甚至喊出了气音。

他无法分辨宫胞里到底是痛是爽,久违的尖锐快感令他的视线都变得模糊,子宫咬紧了那入侵的大鸡巴根部,抽搐着不断地喷出腥骚气的淫水,绵长地潮吹着。

裴景珩挺着胯部,没有给予沈煜棠太久缓冲的时间,继续了粗鲁地操干。

在这漫长的半月,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与沈煜棠方才骚叫着的爽感一样,他的寂寞也急需找寻释放的出口。

对沈煜棠的迷恋是裴景珩身体的本能,而那些对二人结晶的期待恰恰迫使裴景珩压抑住了这种本能。多少个泡冷泉的夜晚,光能看到却吃不到师尊的时刻,裴景珩心中发痒,他甚至阴暗地想,如果没有那个胚胎就好了,这样沈煜棠就只是他一个人的了,想怎么玩弄师尊都可以,想抱着他的乖乖骚宝贝儿操多久就操多久。

他现在像一头不甘心的狮子,急于发泄的暴躁情绪趋使他牢牢压住专属于自己的小骚货,尽情地,疯狂地,狠狠地完全占有他!将他永远的彻底变成自己的!弄脏他!干烂他!操死他!

揪依衫揪衣把衫午龄

裴景珩舔吻着沈煜棠脸上的泪水,一如残暴的第一次那样发了疯地折腾他,被压在男人身下的沈煜棠,再次被抵住抽搐的宫腔迎接裴景珩射出来的第一泡浓稠的热精,裴景珩倾下身,前胸紧贴在他的胸乳上,揉捏着他的乳头,给了他一个滚烫的怀抱。

沈煜棠被裴景珩射得潮吹不止,淫叫着露出一脸迷茫的神色,眼中蒙上了水雾,显然一副被操傻了的高潮脸。

“师尊……骚宝贝儿……”裴景珩极为享受这种时刻,一边更深的顶入了几分,往那湿软骚烂的宫胞里面继续浇灌着热精,一边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上沈煜棠漂亮的眼睛,“如果种到怀孕的话,你会更爱我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