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裴景珩离开前对他说的话,沈煜棠脸红心跳,只感觉身体变得滚烫发热。
沈煜棠,你怎么能如此自甘堕落?
他心中无味串肠,却又做不到完全抹杀掉心底冒出来的感情。
裴景珩在床上时的难耐的脸也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动情地喊着他的名字,亲昵地叫他骚货,说着下流的骚话,渴望着他,让他疯狂,也因为他而疯狂……
明明什么都没做,他的两条腿就变得发虚又发软,穴中又不自觉地尿出了一大股情色的淫液,直线垂落,粘在亵裤上拉出根根晶亮的丝线。
不行,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
要想办法……
沈煜棠这样想着,遣退了一众仆从和徒弟,趁着夜色,潜入冷泉,他脱下身上衣物,缓步走向冰凉的泉水里。
情欲逼着他头昏脑涨的,像根软面条,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细白的长腿没在水中,越走越深,直到冷水已经慢慢把他的臀部浸湿。
“骚货!骚狐狸!就会勾引人,操死你,操烂你!”
“师尊,你不知道你下面的嘴有多耐操!”
“骚货!骚师尊!真不经操啊,这么快就又潮吹了!”
两个人亲密地贴合在一起,带着温热体温的怀抱,裴景珩兴奋时候的性感表情,还有滚烫的精液和汗水打湿的味道……
都让沈煜棠好想念……
沈煜棠再难忍耐,他被欲望裹挟,期待着一场痛快的性爱。
他羞怯又难耐地岔开腿,朝着泉眼处贴近,那股强有力的汩汩水流直冲向被他用手扒开泛着层层湿意的逼穴,仍嫌不足一般,沈煜棠挺着劲腰,上挺着用娇嫩的花穴接住那一波波接连不断的水柱。
快而急的水流冲袭着整个阴户,从骚起突出的阴蒂到花唇内里被拨开的内径,都被水压在阴道口极速地击打着。
沈煜棠只觉得自己像被缚在礁石上的雌兽,有无数激烈的浪潮在朝他掀过来,他在情欲的汪洋里,漂浮着,变得又小又柔弱。
却偏偏期待着更猛烈的撞击。
他紧紧咬住下唇,闷着呼吸,妄图被水流冲上了高潮,快感被层层叠叠地推高,又轻轻缓缓地落下。
沁冷的凉水根本无法冻结掉他身体里沸腾不止的向往。
这样不行的……
不够……不够啊……夫君……要更多一些……还要……再给我……
手掌抚上柔嫩的逼穴,想象着裴景珩身下的炙热鸡巴已经顶上了花唇。
“师尊,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裴景珩带着怒意有莫名压迫感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模样,宣誓着沈煜棠是他一个人的专属娼妓。还有那些裴景珩情不自禁泄出白精的画面……
难以抵挡这种濒临绝境的欲望,沈煜棠腿根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浑身僵硬着发抖。
在漫长的思念里,沈煜棠仅凭想象着裴景珩就喷了出来。
他的世界什么也没有了,一切感官全都失去,只有身下那波强力的水柱,仍在他腿心凶狠又无知无觉地,绝不停息地,肆无忌惮地冲刷着,像被无数张嘴快速地吮动,阴道剧烈收缩。
他颤栗不止,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咬着嘴歇斯底里地叫裴景珩的名字,快感让他鼻酸,“好爽……啊……夫君……裴景珩……好爽……”
一阵白光闪过,淫水几乎浇湿了两腿,沈煜棠腿下一软,整个人酥软疲惫地就要倒下来,整个人扑进泉水里,这时,突如其来的温暖怀抱接住了他,他茫然间被吓了一跳,就要尖叫出声。
一只带着熟悉体温的掌心结实地捂住了他的嘴唇。
裴景珩!你怎么回来了?
不等沈煜棠开口询问,光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