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端的马眼,极速打转的手掌将龟头按得紫红。我低头瞧不见雪阳的神情,却能感受他加重的呼吸。
很多人在被刺激马眼这一步便交代在我的手里,雪阳却只加重了呼吸。
我放过两颗湿漉漉的阴囊,舌头舔便整根硕大,舌尖感受他筋脉的跳动,来到顶端收好牙齿嘴唇包裹柱身深深含进去。
我脸颊的肉凹陷进去紧贴滚烫的柱身,龟头顶在我喉咙深处,却只将男根含住一半,我强压着呕吐的感觉吞吐性器,手配合嘴的动作刺激着根部。
我偷偷观察雪阳,他太阳穴的青筋暴起,性感的薄唇微张吐气,满脸享受。
或许我的目光过于大胆,或许他天生敏觉,发红的双目逮我个正着,措不及防对上眼,我心脏都跳漏半拍,牙齿竟不小心刮到敏感的冠状沟。
他立刻眉头紧蹙,冷眼扫过来,我赶紧用柔软的舌尖安抚着。
冠状沟在性交时敏感无比,刺激此处可以达到高潮射精,我本想给雪阳深喉,奈何刚刚失误惹事,如今只有卖力伺候他高潮。男人嘛!只要爽了,可以解决许多问题。
舌尖钻进冠状沟绕圈滑动,手掌加快速度套弄柱身,时紧时松,雪阳很快发出舒爽的低喘。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舌头发麻,手指发酸,耳边传来雪阳急促的喘息,我舌尖转而挤压马眼,手指缩紧,他不耐得挺着腰身,见时机已到我松开手指,阴茎在我嘴里抖动。
雪阳突然坐直身体推开我,我双腿跪得太久血液不流通,一个不稳跌坐到地上,还未反应过来,白色的精液射出一股流畅的线条,落到我的脸上。
我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着脸,低头夸赞,“将军威猛不凡,让我好生伺候。”
他没有立刻回我,估摸着还在缓劲,房间落针可闻,良久,他道:“滚!”语气平静,难掩一丝莫须有的情绪。
穿上裤子不认人,我寻思这裤子还没穿上呢!我站起来行礼,“柳轩这就告退。”
“等等!”
我开门的手顿在半空,背后传来衣服的窸窣响,他说:“头发上还有。”
我思虑会了然,又拿出帕子擦掉头发上的点点白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