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地哄她,还说她们女人用的那些谋害子嗣的手段难道就上得了台面,比起只是出点疹子来说,可是阴私恶毒百倍。
淑妃渐渐动摇,疹子罢了,假以时日总会好的,对身体的伤害也不大,谢如伊只要恢复了也就没什么事了。她再提前给谢如伊送些养肤的药材,助她恢复身体,如此她的良心不太受谴责,自己也过得去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她想的疹子最多不过是米粒儿大的红点,不会有太大影响只是看着不美观罢了。但疹子出在她自己身上,那片片豆子大的粉红色斑块凸起在她胸前,难耐的痒感令她止不住地抓挠至出血还停不下来,
被抓破的地方有星星点点的血迹,过了半日渗出的淡黄色水会结痂,变成褐色的一片留在她身上。她多次挠破这痂,看着血一次次流出又被新的结痂堵上。太医院给她开了止痒药涂抹,但效果甚微。
她甚至都羡慕疹子出在手上的碧云,至少她能把手泡在冰水里解痒,可她的在胸前,难道要她整个人在冬天浸在凉水里吗?
更甚的是,淑妃求证地问着男人,“这个疹子消了是不是还会留疤?”
昨日太医院的女医都跟她说过了,一听到这样的结果淑妃差点儿崩溃,后来女医安慰她恢复得好的话就是留点儿印子,不会太严重。那淑妃也是无法接受的。
女医通医理,有经验。女医的话足以让她信服,她此时不是质疑,只是想问问这男人是不是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却骗了她。
淑妃情绪激动,胸前起伏厉害,抽气的呼吸声让男人惊慌,他上前拍着淑妃的背,温柔耐心地安抚着淑妃,无奈解释,“盈娘,我也是没有办法。不在皇后身上留下点儿消不掉的痕迹,她就还有复宠的可能啊!那我们精心谋划的一切不是白费了,尤其是让你白白担了风险。”
挣开男人的束缚,淑妃冷哼着嘲讽,“可现在一切都报应到我身上了……”
男人即刻哄着,“盈娘,你为我至此,等事成之后我必真心待你,绝不辜负。”
听着男人语气真诚的话,淑妃哀戚垂泪,“说男人会介意女人身上有痕迹的是你,说会继续爱我的也是你……”
男人将淑妃的手拉起来按在心口,“盈娘,这是个意外,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如何会嫌弃你。”
淑妃呆呆地看向与她对视的男人,那眼中情谊正浓,可他易容了换了张假皮,她也不知仅从眼中泄出的深情是否真的可信,犹疑间男人继续道:“盈娘,信我,不是你说的,我们就差一点儿了。”
怕淑妃还不信,男人激动着兴奋道:“你看皇上不是借你之计打压了贤妃和她背后的娘家吗?你虽未事成但我们的目的也算达成一半了对不对?皇帝也是真蠢,妄想这么早就摆脱张家的钳制,可他忘了自己现在还需要张家的支持。他自折羽翼,现在还差着谢家……”
男人的话很有道理,淑妃听进心里。是的,她现在已经成了这样,如何能甩手不干,但是,“你为何如此顾忌谢家?谢将军不是早就交了兵权了吗?”
男人亲昵地拍拍淑妃的脸,“我的傻姑娘,谢家是把兵权交给皇帝了,可皇帝没给别人自己收着呢,皇后如此受宠,他想什么时候再给谢家就能什么时候给。”
淑妃一想确实很有可能,不过这事儿说来奇怪,她进宫来一直观察着后宫形式,将自己的猜疑说了出来,“之前皇后……不算受宠的,皇帝待她恪守本分,以礼相待,没有……”
淑妃想了一会儿才想出个合适的词儿,“没有现在的感觉真实!”
“哦?怎么讲?”男人好奇地问着,期待着没准又能听到什么秘密让他插一手。
淑妃提起了皇帝有翻翻后宫妃嫔的牌子,去各个宫里歇息,也有翻过她的牌子。但是奇怪的是皇帝就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