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空虚几乎让顾洋洋失控,花穴深处一片瘙痒,不断翕张着,想要吞下什么来填满。

顾寒松的阳具已涨到紫黑,握着粗大坚硬的肉棒,对准顾洋洋稚嫩的花穴口浅浅戳刺。

饱满的龟头一下下顶开嫩肉,往窄小的甬道里碾磨。花唇被磨得红肿,穴口也逐渐打开。

顾洋洋咬紧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下身传来的胀痛感让他忍不住轻微颤抖,却仍然装睡不动。

顾寒松扶着他的腰,一手按在花唇上方,用拇指抚弄着阴蒂。时轻时重的揉按让顾洋洋忍不住扭动腰肢,花径深处也跟着收缩吮吸。

“宝贝,你里面好紧好热,都要把爸爸夹出来了。”顾寒松低笑道,语气中透着隐忍的欲望。

他调整了下角度,让肉棒的头部对准甬道深处的薄膜,微微用力戳刺那层阻隔。

顾洋洋只感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手指暗自抓紧床单,却还是强忍着没有出声。

顾寒松反复碾磨那脆弱的薄膜,却始终没有整根插进去,只在穴口浅浅戳弄。

最后,顾寒松一个深顶,龟头重重碾过那层薄膜,顾洋洋只觉穴道被狠狠撞击了一下,阵痛直冲脑门。

随即,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打在他的小腹上。是顾寒松达到高潮,全数射在他腿间。

过了好一会,顾寒松这才抽出半软的性器,为顾洋洋清理下半身。

顾寒松看了顾洋洋好一会儿,才俯身吻了一下,而后又关上门退出去。

顾洋洋并没有立刻起来,他蜷缩在床头,浑身僵硬,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下身还残留着被反复摩擦和戳弄的痛楚,穴口处一片火辣辣的肿胀感。

顾洋洋觉得自己好疼,怪不得之前有好几次起床都疼疼的。

爸爸,爸爸为什么要用那里戳自己,是自己做错事爸爸要惩罚自己吗?可是为什么不在他醒着的时候,像以前一样打他的屁股罚他?

顾洋洋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颤抖着走到浴室,打开了灯。镜子里映出他泪眼婆娑的脸,和身上被揉弄出的红痕。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掰开双腿,试图看清下身的状况。

花瓣红肿不堪,稚嫩的穴口也有了撕裂的痕迹,轻轻一碰就火辣辣地痛。

次日清晨,顾洋洋是被爸爸温柔的叫醒的。

“宝贝,该起床了。”顾寒松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顾洋洋睁开眼,昨晚的记忆瞬间涌回脑海,让他一阵恍惚。他颤抖着下了床,穴口的痛楚没有昨天的明显,甚至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