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看向柳之擎的眼里,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后者最终坐起倚到床头,掐着陈叶的后颈把人带到自己身边,“怕什么?”

陈叶跪坐在人身侧,赤裸的身体颤抖不停,“怕……会做噩梦,外面声音太大了……”

柳之擎也没在意他的回答,只是手覆到他的腹部,研磨那处烟疤,那是这具身体上唯一的不完美。

可看起来,却又完美极了。

毕竟眼前的人是他三十多年来刻骨铭心的唯一选择。

可这一个选择就让他失去了所有,这辈子,他都不敢再问自己是否值得。

雪白的酮体因害怕轻颤不已,漂亮的蝴蝶骨因此轻轻翕动,看起来脆弱不堪。

柳之擎凝视许久,将人带到怀里,然后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大力抽出陈叶穴里的药棒,直接冲了进去。

陈叶痛的闷哼一声,指甲在柳之擎背上划出血痕,却反而刺激了柳之擎用更加粗暴的撞击对待他,“管不好手,明天就把你爪子剪了!”

陈叶被突如其来的性事弄的两眼殷红,身体情动,闻言,也只是有气无声道,“下面疼”。

可承受的操干却丝毫没有减轻,他像是要溺毙在海浪里,毫无还手之力,被柳之擎主宰着一切。

后者不管不顾玩了陈叶半夜,尽兴时人已经昏睡,外面雷电还在交织,屋内却情浪汹涌。

柳之擎睡不着,就恶劣地插在人身体里,不时挺动,那穴肉被药棒滋养的好,紧致软弱,会随着陈叶的呼吸收缩,伺候的极为舒服。

陈叶醒来时,人已经不在,下面也被清洗干净,重新插上了药棒。

他缓了缓腿间酸痛,才下床出去。

一夜雨过,碧空如洗。

他在餐厅吃着早饭时,门铃却突然响起。

从监控图像看,门外是一个精贵漂亮的小公子,穿着小西装,还打了蝴蝶结,踩着锃亮的小皮鞋,手里捧着一大捆玫瑰花。

陈叶一下子就哭了,那是他的麟儿。

可他却没开门。

“爸爸,我知道你在家。”

陈叶擦了下泪,强忍冷静道,“柳先生不在家。”

柳陈麟听到声音,顺着声音来源看向头顶监控,严肃认真地一字一句道,“我不找他,我找你,我知道你是我爸爸,当然,你为什么可以生出我我也知道。爸爸,可以开门吗?”

陈叶听到他的话感动哭泣,却也只是哽咽道,“这需要你父亲同意。”

“我偷拿了他的钥匙,可以开门的,我们偷偷的好吗?”

陈叶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里的小人,疼爱和怀念几乎溢出。

“对不起,麟儿,对不起。”

门外的小人便丧气地垂下了头,看起来委屈巴巴的,像流浪的小奶狗,“好吧,那这花我放门口,他回来的时候你记得拿进去,是我亲自种的,这是第一批开花的。”

陈叶已经泪流满面,可话音却带了笑意,“好,麟儿,我一定记得。花很漂亮,谢谢麟儿。”

柳陈麟闻声便开心地扬头,举手把花往摄像头前凑,“真的吗?爸爸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的。”

“那爸爸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就住在你隔壁的房子里,我会经常来的。”

“好,好”

两人隔着门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柳陈麟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晚上,柳之擎下班看到门口的玫瑰花,神色平淡地顺手拿了进去。

陈叶在玄关等他,见他已经拿了花进来,要解释的话顿时回旋在嘴边,最后只说了句,“麟儿给的。”

柳之擎没做声,只把花给了他。

吃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