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耀登把他带进别墅内,自己出来在外等。
那别墅内金尊玉贵的小祖宗此时睁着黑漆漆的大眼睛,正自己蹬腿玩。
突然看到有人来看自己,就侧头去看,只见一幅极其温柔的眉眼,即使什么也不懂,也似乎有天生的亲近,立马咿咿呀呀地蹬手蹬腿,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弯成漂亮的月亮,他“咯咯咯”的笑,惹得陈叶忍不住伸手去抱。
这是他第一次把小孩抱起,小心翼翼的生怕摔了,屋内没人,他极其轻柔地把孩子放在自己臂弯,下一秒一缕长发就被抓住,小孩好奇地握在肉乎乎的手心里,仰头发出天籁般的笑。
“麟儿”,陈叶耐不住亲吻自己孩子,想念和喜爱满溢全身,他大概没有发现现在的自己褪去了全身冰冷的外壳,正展示着温柔的内里和隐隐约约母性的光辉。
他呆够了四个小时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出门的时候那小孩似乎得到了感应,“哇”地一声开始哭个不停,入夜的别墅瞬间灯光全亮,脚步声陡然增加。陈叶要出门的脚顿住,母子连心他竟感觉心脏有点痛意,此时他已经被蒙了眼,但依旧下意识地转向哭声传来的方向,然后控制不住地抬脚,却又听到安耀登不忍怜悯地提醒,“嫂子,该走了。”
他第一次这样当面喊这个男人,用一种委婉而直白地方式提醒了他的身份和处境。
陈叶闻言,当即没有犹豫就转回身了,不舍和心疼的情绪瞬间被压在心底,他点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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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温度渐渐升起来,陈叶褪下衣服,白皙无痕的身体仅剩那腿间让人脸红心跳的贞操带,黑色的细带皮革绕腰一圈,臀缝里亦是深陷着若隐若现的黑色,想来是也有一根细带正死死勒在下体嫩肉里,前端倒是没什么限制,下体的细带在此一分为二,绕过了性器,连接到了腰间。他轻车熟路地打开卸下,只见那一指宽的细带上竟有一根婴儿手臂粗的假阳具,上面竟布满了尖刺,看起来极其狰狞可怖。
但陈叶却已经能面不改色的一把抽出,只是会留下还未合上的殷红小洞,凑近看,还会看到整个阴道的壁肉因为异物的离去正在收缩,淅淅沥沥的淫水也正顺流而下。
柳之擎让他带着别发骚,陈叶就听话地每日堵住自己下面那张嘴,不仅白天出门会堵着,晚上也是仅洗澡的时候才会摘下。
只见他冲完澡果真又把那内裤般的贞操带穿上了,那根粗长的假阳具被他一把捅到了深处,差一点就到了宫口。
最初他还会难耐不适,如今已经适应了它的存在,这具身体时刻被填满着,抽出一刻都会空虚不满,柳之擎见到,不会不满意的。
他裸着躺在床上,枕的是柳之擎平日的枕头,侧卧微蜷的姿态可以让房间内的针孔摄像头轻而易举看到那腿间淫具。
只是这一切他尚且不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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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陈叶的流言蜚语不少,毕竟商界大部分人都有所耳闻,正是这位让柳之擎弄丢了家业。
如今见人居然再次上位,真不得不感叹一句英雄难过美人关,柳家居然出了个痴情种。
当然,对他心生觊觎的人也是不少,毕竟不论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让人升起征服欲的气质,就单看那张脸,也足让人趋之若鹜。商谈生意时,也常常会收到不怀好意地暗示,对此,陈叶一概视而不见,对方如果实在得罪不起,他才会解释一句自己是柳总的人,说话姿态放得低,看起来一切由柳之擎做主。于是自然也有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转头就派人往监狱里递消息,大意都是问柳之擎什么时候出来,需不需要找人打点,早日出来有事相商。
柳之擎的刑期本来通过运作就已经只有三年,通过好好表现和强加的打点,最后只有一年零八个月。
也不知道那床上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