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剥茧的大手早就不安分的在江禾光滑的背上来回游走。

“乖,叫老公。”

景行已经吻上了她的唇,顺势把江禾压在身下,手掌贴在江禾受伤的位置。

很快,江禾深蓝色的浴袍和景行腰间那条浴巾都被扯了下来,仅留下江禾身上那件黑色的薄丝睡裙。

江禾红着小脸,虽然结婚到现在已经有过两三回,但是距离上一次已经好久了。

她还是莫名的有些紧张,毕竟这个男人,不是那么容易适应的。

“宝贝,别紧张,交给我,好吗?”看得出身下的小娇妻在紧张。

哪怕他已经快要忍不住的,还是选择先安抚好她。

江禾咬着唇,额头上都是汗,心里不断吐槽,‘果然这种事不能太久不做。’

不久以后江禾就恨不得男人天天去出任务。

男人额前的青筋暴起,他也不好受。

他们每天训练,体格本来就大,江禾背后还有伤,要了命了。

“我不要了。”

这刚开荤的男人不能惹,太久没吃肉的狼更加不能惹。

江禾现在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有勾、引他的这种蠢想法。

“叫老公,就放过你。”

江禾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有别的想法了,景行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老公,好累,改天再继续好不好。”

可男人床上的话,还真不能信。

等景行真正停下来的时候,江禾已经熟睡过去了。

他把人紧紧搂在怀里,感受她身上的温度,只有这样,才能填满他的心。

天知道听到她受伤的时候,他有多害怕,就觉得自己有多无能。

许是被抱得太紧了,江禾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

景行觉得刚刚熄灭的火又准备冒出来了。

“老婆,我抱你去洗澡。”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不管景行怎么动她,全程她都没有醒。

清晨一大早,陆南婴推开纪承舟的房门。

昨晚她想留在这里,被一致否决了,最终还是纪淮留下的。

这不一大早就赶过来了。

今天是除夕,整个街道都比以往热闹了许多,她在来的路上一直在期待,她推开门的时候,纪承舟对她笑的模样。

可惜,她并没有看到她期待的样子,男人依旧身上插满管子,冰冷的仪器时不时发出滴滴声。

“纪爸爸,这是徐妈做的早餐,您吃完回去休息吧。”

纪淮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儿子正在危险期,什么突发状况都不好说。

这会听到陆南婴的话,冬日里冰冷的身体都微微暖了起来。

“闺女,怎么不多睡会,现在天还早外头下着雪出门多危险啊。”

陆南婴摇摇头,从带过来的东西里面拿出洗漱用品递给纪淮。

“睡不着,在这里我还安心一点。”

“司机送我来的,纪爸爸,您快去洗漱。”

纪淮拿过东西进了卫生间,出来时就看到坐在病床前,手指尖一直轻轻揉着纪承舟打针的针口处。

他走过去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别担心,阿廷说只要度过危险期就好了,阿舟不舍得丢下你的。”

纪淮年轻时候,手段跟纪承舟不相上下,他这个人也只有对自家人才那么温柔。

陆南婴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过。

往年的今天,大家都是要聚在一起吃饭守岁,长辈们要发红包的。

别的家族或多或少都是主家和旁支一起吃。

他们四家倒好,每年雷打不动的都是四家人,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