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点头,眼皮阖起。

筋膜枪嗡嗡地震动着,唐觅清缓缓地挪动地方。

“嗯~!”

娇声在孤女寡女的房间中惹人遐想。

捂嘴,秦秀清面上一片绯红,眼尾微颤。

唐觅清一脸不解:“好听的,怎么不叫了?”

秦秀清:“!”

“唐觅清!你竟敢对我耍流氓?”

杏眼微瞪唐觅清。

唐觅清:“?”

“我在夸你啊。”

“有你这么夸人的么?”秦秀清胸膛微微起伏,显然是被气着了。

“那不然?”

唐觅清模仿着秦秀清的声线,复刻了一遍秦秀清的嗯声。

“刚才就是这样,真的很好听。”

一个嗯字,声调九曲十八弯。

仿佛一只猫爪在心尖断断续续地轻挠。

羞意更甚,秦秀清拽住唐觅清衣领,捏住下颌:“闭嘴!”

唐觅清满脸无辜,继续为秦秀清松筋骨。

秦秀清咬牙,不让一丝声音外泄。

这家伙最好是真的不懂!

筋膜枪抵到尾脊骨处,阵阵酥麻痒意直冲天灵盖,秦秀清猝不及防地栽进唐觅清怀里,额头抵在那人的锁骨处。

饶是这样的姿势,唐觅清也没回抱她,只是右手绕到她身后卖力地“工作”。

秦秀清确定了,面前这人是真的丝毫不懂。

难怪没意识到前几天唐澈柏在给她塞人。

一团香软在身前,唐觅清毫无察觉,只觉这个姿势挺累人。

手还得往人身后绕。

秦秀清的脑门撞她骨头上应该也挺疼的。

“我给你翻个身。”话音未落,唐觅清反手就将秦秀清摁趴在沙发上。

“沙发比较软。”

不会撞到脑袋。

整张脸陷入柔软的沙发,秦秀清无法视物,触觉愈发敏锐。

紧紧咬着唇。

她怎么觉得,自己被唐觅清毫无感情地当成了一道菜。

说翻身便翻身,丝毫不给人反驳的余地。

“好了。”

唐觅清动手,将人翻了回来。

仿佛晒咸鱼一般,翻得轻松。

她的服务对象躺在沙发上,低低喘着气,脖颈面颊铺满粉红。

唐觅清:“你怎么缺氧了也不说一声?”

秦秀清:“???”

“万一断气了怎么办?”唐觅清神情严肃。

秦秀清气笑了,哼道:“那你便守寡吧。”

唐觅清:“……”

思忖半晌,她认真点头:“我会的。”

秦秀清被气得不轻。

罢了,她与一个傻子计较什么。

此时,自以为很懂的秦秀清原谅了妻子的无知。

唐觅清仍想听好听的声音,眼巴巴地看着秦秀清:“可以再叫一次吗?我想听。”

秦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