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觅清慢条斯理地握着白玉衬扣,指骨搭于润白色泽之上,时而轻微着力把玩。
中央火山一触即发。
“还有呢?阿清好像没说完。”
昏黄光线洒落,高位之人秀美温柔,如泉水般清润,黑眸不含一丝杂念,偏生掌心动作惹得秦秀清面红耳赤。
柳眉挑起,琥珀瞳雾蒙蒙的,秦秀清迷朦着打量那人:“就这?”
“想让,我嗯哈,继续说,诚意呢?”
轻喘难抑,细腰隐隐绷着,嘴上却挑衅得很。
指腹挪到白玉衬扣尖尖,颈项旁的粉润趾尖绷直,唐觅清低笑。
前段时间刚搬入别墅,又逢秦秀清工作繁忙,许多时,是她甫一回到家便能吃上热饭,没能瞧见那人下厨的模样。
这会听着这人说菜,秦秀清耳根发烫。
“那道客家酿豆腐可是粤省名菜呢阿清知道是怎么做的不?”
“不知道。”
唐觅清娓娓道来,声音不急不缓,是说菜的做法,乍一听又好似另有深意。
秦秀清已无力思考那混蛋怎会无师自通这许多,左右都是来折腾她的,她也,实难招架
……
秦秀清呼吸细促,攥着床单的指尖发白,额间铺了层薄汗。
唐觅清:“我运气蛮好,挖了一个就成了。”
“那碟豆腐都被你吃光了。”
“混蛋!”秦秀清双眸不受控地滚落泪珠,唇齿间颤巍巍蹦出两字。
“但我俩饭量都挺大的,只那一点肉都不够塞牙缝。”唐觅清笑得蛊惑,“所以啊,还得纵向横向都挖深些……”
“得寻着位置不是?”她吻了吻秦秀清粉红的鼻尖,“乖阿清……”
美人窝在她怀里平复细密的呼吸,似是终于寻着了出口,朝她心中仅剩的丝缕光亮,颤着声控诉秦慕诸般恶劣行径。
“西郊餐馆,她纵容私生女挑拨你我的关系;在秦氏,她屡次送我手上项目给秦时音,如今又以此逼迫我休息;更是把成年私生女迎入秦家,破坏家庭平衡。
拿我当秦氏赚钱的工具人,而今想卸磨杀驴,她还以为她是为我好好讨厌啊……”
其中许多事情,都是妻妻俩共同经历的。
可这番话不是客观陈述事实,而是掺杂了秦秀清个人情感的控诉与呐喊。
唐觅清更喜欢现在的秦秀清。
时至今日,她才有了成为秦秀清妻子的实感,灵魂上的以及身体上的。
这般比对下来,这之前的相处就跟山寨大王强占女子似的
秦秀清不与她敞开心扉,又迫于联姻嫁入唐家睡到她身旁。
长睫下垂,淡淡阴翳映在眼窝。
心脏突突疼,唐觅清低声问:“阿清你喜欢方才那样嘛?”
那样沉浮欲。望之中。
语气极为认真,仿佛只要秦秀清说不喜欢,她便再也不碰。
秦秀清不知这人在想些什么,窝在那人怀里懒懒回道:“喜欢。”
只是……
墨色眸子微亮,唐觅清问:“那你有很舒服嘛?”
看阿清的反应,她觉得她一定很行。
微微抬起下巴,一副好不自豪的模样。
“……”秦秀清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才抛了句,“有一些。”
唐觅清:“?”
“为何只是一些?”她咬唇,捧起秦秀清的脸,灵光一闪,震声道,“是不是你梦过更舒服的!?”
看着秦秀清欲言又止的神情,她霎时回忆起先前在秦家,秦秀清那说漏了嘴、又推托着不给她解释的梦。
秦秀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