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她指了指自己,一脸疑惑。

“是你,大猛1。”

听着颇有些阴阳怪气的。

唐觅清:“……。”

“我为什么会晕倒?”

看着自己浑身漂亮的肌肉,唐觅清满头雾水。

秦秀清:“纵欲无度,滋补过头。”

“阿水,你这段时间可不许闹我。”她捏了捏那人的脸。

“……”唐觅清面色沉重,“昨晚那样玩小钮扣,不可以了是吧?”

秦秀清耳根微红:“暂,暂时不可以了。”

她坐在地毯,脑袋伏在那人怀里,细嗅肩窝的清幽香气。

“对不起啊”

秦秀清的声音极轻,只需一阵风,便可吹走消散殆尽。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话里包含了许多意思。

没看见怀中人的神情,唐觅清刚醒的脑袋还不太敏锐,没察觉这话中蕴含深意。

她疑惑地问:“阿清是因为将我弄晕了才说对不起么?”

“也算有关。”秦秀清悄悄吻了吻那人脖颈。

唐觅清宠溺地笑着:“你又不是故意的。”

妻子沉默。

唐觅清调侃道:“那我改天也弄晕你,这不就完事了?”

秦秀清:“……”

早该知道的,这家伙根本不晓得自己做昨晚对她做了什么。

倒是天赋异禀,很会揉捻。

只一次,便记住了位置。

秦秀清耐心教育:“这样的事,你我只可与对方做,可懂?”

她抬头,那人满脸‘你这不废话吗’的表情。

秦秀清:“……”

多虑了,这人再不通晓情。事,也懂生理结构。

唐觅清与秦秀清打闹了好久,才想起来给母亲们打电话。

唐家庄园,主楼办公室。

唐以寒和隋夏挂了唐觅清的电话,隋夏坐在沙发上盯着唐以寒:“是你让芳姐给阿清顿补品的?”

心中警铃大响,唐以寒正色:“我担忧她身子虚。”

隋夏:“……”

“有这功夫,还是为你自己多做点补品吧。”隋夏嗤之以鼻。

唐以寒沉声:“夏夏,你这什么意思?”

隋夏冷笑:“跟我装?你我五十好几,孩子都生了两个,装什么啊唐以寒。”

唐以寒认真凝望隋夏,叹了口气。

二十多年来,隋夏都是这般冷言冷语,没给过她好脸色。

唐以寒理解,尊重,也悉数接下,但……

“好,是我的错。夏夏你先回房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她温声道。

“什么事?”

“族事。”

“我不能知道吗?”柳眉微挑,隋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唐以寒沉默。

气氛是一个人的剑拔弩张。

另一人默不作声,却在无形中添油加柴。

女儿昏迷,唐以寒间接害的,隋夏心中那口浊气除不掉,反倒是给恼火供了氧,一下子烧得猛烈。

往日的试探悉数省去,隋夏眼神淬冰,神情凛冽,厉声质问:

“档案柜里锁着的资料,你唐以寒能解释个所以然吗?

这么多年你拿我当傻子瞒?孩子患病你单方面隐瞒,所有人都不知,那只是你一个人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