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问:“谁抓的?”
声音极轻,语调下坠,似飘在半空的羽毛晃晃悠悠落地。
压到身上却重如千斤顶。
危险极了。
唐觅清提着心肝,小心翼翼回答:“你忘了吗?小钮扣剐”
秦秀清倏地抬头,唇瓣封堵住那人的。
太羞耻了这家伙居然还拍照
月色初上,星辉遍地。
静谧的空间里,细密暧。昧的声音萦绕。
秦秀清从侧着坐在唐觅清怀里,转而变为与那人面对面坐着。
膝盖骨抵着沙发靠背,陷入绵软的布料中。
“嗯”
……
“好甜。”
退出前,唐觅清的舌尖顺势勾了勾饱满圆润的唇珠。
秦秀清脸颊粉扑扑的:“不可以再亲肿了”
轻轻擦着唇瓣,唐觅清点头,抓起一旁在响的手机,递给秦秀清。
秦秀清平复了呼吸才接过手机:“喂,妈妈。”
清冷的声线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哑意。
两人贴得很近,唐觅清听到了唐以寒的声音。
“秀清,今年体检开始的时间提前了半个月,你安排一下。”
“好。”
唐以寒那边似是在忙,挂得很快。
佣人敲门喊她们吃饭,妻妻俩便下楼了。
唐家庄园。
唐以寒余光瞧见隋夏进了书房,顺势挂断了秦秀清的通话。
“夏夏。”
声音不似二女儿那般温柔,却独具成熟性感的风情,将妻子的小名念得缱绻。
如墨玉般的眸底仍含着尚未退去的威严。
隋夏眉头微蹙:“今年体检又改时间了?”
“教授的行程有冲突。”
“又是精神科的那位吕教授?”隋夏唇角呷笑。
笑意却不及眼底。
走到书桌前,她双手摁住台面,弯腰,盯着唐以寒。
“近十年来,吕教授在科研界没有发表过任何的成果,更是没在任何医院就职。”
绕到书桌后,隋夏无比自然地坐上了台面,双手环臂,轻笑。
“我们唐家是什么大冤种吗?花天价请这么个籍籍无名的教授来看诊?”
唐以寒靠在椅背,沉眸:“夏夏,你不必试探。”
“能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听见你说’我们唐家‘这四个字,我很开心。”
唐以寒眼眸弯着。
隋夏笑了:“唐以寒,你该不是因为那些情人年老色衰,便想吃回头草?”
五十好几,容貌仍似壮年,两人皆如是。
唐以寒成熟且具风情,却时常沉着张脸,与唐家人脸上挂笑的模样大相径庭。
隋夏温柔妩媚,随着年龄增长,这份蛊惑人的力量有增无减。
无人知晓,颇为登对的妻妻二人,过了二十六年的’分床‘生活。
生下唐觅清的第二年,唐以寒向隋夏提出要养外室。
提得相当突然,几乎让隋夏以为她在开玩笑。
可哪有正常人会开这种玩笑?
但,唐以寒不是正常人,更没有开玩笑,她几近哀求着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