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串联起来,唐觅清觉得自己没理解错。
阿清却没回她话,她疑惑地转到秦秀清身前。
只见面前那人眼圈粉红,小珍珠一串接一串地往下掉。
鸦黑长睫低垂,沾着水珠。
默声啜泣。
暖光晕染得那人愈发楚楚可怜。
心脏似被狼牙棒敲打,唐觅清呼吸都缀着疼意。
“阿清”她吻住掉落的小珍珠,抚着秦秀清消瘦的背脊。
秦秀清一口咬住唐觅清下巴,小巧的齿尖磨了磨软肉。
“阿水”嗓音哽咽。
唐觅清:“嗯?”
“当真可恶至极。”
唐觅清:“……”
她抱起秦秀清放到洗手台,低笑了声:“还有更可恶的。”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粉润的唇。
“呜”
尾椎骨处,热意上涌。
唐觅清的吻蛮横又温柔,秦秀清舒服地软着脊背,任由那人搅。弄唇齿。
腰被紧紧勒着,唐觅清很是喜欢,一只手伸到腰后,抓住光滑的脚踝。
脚踝由放松的状态变得紧绷。
好听的嘤咛声细细密密地萦绕耳畔。
……
唐觅清掂量着秦秀清的肺活量,在妻子快要受不住前,停下了。
她轻轻啄了口饱满的粉唇,笑着道:“我就说,还有更可’呜‘的。”
“……”秦秀清乜她一眼,“谐音梗扣分。”
洇红眼尾,似盛开的罂粟花,妖艳至极。
挑起唐觅清的下巴,娇声道:“来说说,为什么不用手?”
审犯人似的,上下打量唐觅清,似乎那人只要表达出半个字嫌弃的意思,她便要将这坏家伙就地正法。
唐觅清:“骨头硬,怕小钮扣弄伤。”
她戳了戳自己的肚子,笑着道:“我的腹肌有弹性,耐蹭。”
满脸自豪。
秦秀清羞得满脸桃粉,埋进那人颈窝,呐呐道:“原来是这样”
她揉了揉那人后颈。
唐觅清笑:“不然你以为?”
“我没有以为。”秦秀清咬唇。
唐觅清挑眉道:“洗澡?”
怀中传出了一声闷闷的“嗯”。
知道要分开洗,唐觅清先给浴缸放了水,再抱秦秀清过去,随后自己乖乖地走到淋浴头下快乐淋浴。
薄薄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光滑的瓷砖墙反射出身后朦胧的人影。
唐觅清闭眼转身,张开双臂:“过来,我抱你。”
温香软玉入怀。
上手薄薄一层真丝,不是熟悉的棉袍。
唐觅清问:“没浴袍了?”
“有”声音有些哑。
唐觅清笑着说:“比浴袍好抱,那玩意吸水重十多斤。”
秦秀清嗔道:“你不行?”
唐觅清正色:“胡说,前几次都抱得好好的。”
秦秀清凑到她耳旁,吐气如兰:“阿水我,我不想动累”
清冷的嗓音似在撒娇。
“我帮你。”唐觅清唇角上扬,宠溺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