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尺度过于劲爆,她一时半会吃不消,又不想闹醒唐觅清,只能忍下一肚子不可言说的想法,浅浅入睡。
这健身房浴室亲吻之事,过去快将近一天,秦秀清的嘴唇仍有些不易察觉的红肿。
站在玄关,她的指尖抵着那人领口,嗔怪地乜了眼那人。
“不要。”拒绝了那人一同健身的请求。
她才不和这家伙一起,等会嘴唇又得肿得老高。
可嘴唇红肿与否,跟她健不健身没有直接关联。
唐觅清健身完,洗完澡一身清爽回到房间,瞧着秦秀清靠在床头,气质温婉的模样,悄声走过去。
秦秀清吓了一跳,拿书轻轻拍她,嗔道:“坏阿水。”
唐觅清挑起尖润的下巴,对准粉嫩薄唇,径直吻了上去。
“呜”
像是得了趣,食髓知味,唐觅清捏着细腰,无比投入。
秦秀清的薄唇又要被吸肿了,她气得直锤那人胸口。
“不许嗯再亲”
腰酸腿软,秦秀清整个人都要滑进被窝,又被那人稳稳捏住,沉不下去。
半倚的姿势,惹得后腰愈发酸胀。
身体不适一时难以缓解,秦秀清又气得咬住那人肆无忌惮的唇,却又不舍得用力。
唇瓣厮磨拉扯间,唐觅清无师自通,舌尖倏地撬开她唇缝,探了进来。
水泽声高高低低响奏着暧。昧的乐章,秦秀清脑海空茫一片。
仿佛在雾气茫茫的海上航行,胡乱飘荡。
雾水若有实质,秦秀清呼吸愈发艰难。
“呼吸阿清,呼吸。”温柔低哑的声音从无尽空茫处传来。
秦秀清细细喘息。
床头灯光暗淡,原本倚在床头的那人靠近了另一人怀里,身子偶尔颤动。
唐觅清轻柔地抚着秦秀清后背。
怀中那人桃花眼迷朦,眼尾洇红,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
唐觅清心尖宛如被揉捏着,酸酸胀胀的。
见秦秀清呼吸缓过来,她才问:“阿清方才说了什么?”
秦秀清:“?”
“我让你别亲。”幽幽睨了那人一眼。
“……”挠了挠头,唐觅清满怀歉意,“我没听清疼不疼啊?”
“疼唐觅清你属狗的?”
“我属虎,你也是。”
秦秀清:“……”
这家伙是不是觉得自己挺真诚?
唐觅清从床头柜拿出药膏,仔细替老婆抹上,怜惜地亲了亲秦秀清额头,哄着人睡下了。
自己却难得失眠。
唐觅清最近总偶遇宁途安。
宁女士前段时间撞了她老婆的车,被她学姐扭送派出所,只蹲了几天,罚了些钱,硬是靠着宁家深厚的背景出来了。
没想到,她和宁途安住同一个小区,那人跟狗皮膏药似的,在小区见了她一次后,老在她面前蹦跶。
包括但不限于刻意制造偶遇,在她遛猫时经常猝不及防地出现,还想摸秦霜。
唐觅清拒绝,并看唐家其他产业与宁家有合作的份上,她也淡声回应宁途安打招呼。
她本以为,宁途安只是像圈里的二代三代那样,顽劣了些。
可在一个清晨,她接到电话。
“您好,请问是秦秀清的家属吗……她车祸,现在市一院……”
那瞬间,唐觅清大脑完全空白,耳旁再也听不清电话那端的人在说什么。
像是跌进一个漫长而虚空的荒芜之境,只她孤身一人,跌跌撞撞摸不清方向,形单影只心生恐慌。
刹那过后,她骤然清醒,反应过来要去找秦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