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在手心里,把杜净远压了怀里。

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顾泽兰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他开心地用舌尖舔杜净远,把杜净远柔软湿红的脸颊吸得更湿更红。

杜净远含着泪闭上了眼睛,呻吟着,却被吻得更惨,直到顾泽兰低下头,埋在他胸前,吸他两朵嫣红。

杜净远也只好红着脸让顾泽兰舔,但是这次不敢自己送上去。

顾泽兰见他不再挣扎,压制的力度松了,臀部的动作也稍微慢了下来。

饶是如此,性器操穴的声音还是响个不停,甚至因为腔内有气泡,声音更大更亮,直入人耳。

杜净远什么也说不出来,软绵绵地躺在顾泽兰身下,只是偶尔从鼻子里溢出一声带哭音的闷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翻过身,趴在顾泽兰结实的胸腹上,操顶变得格外凶狠。

肉棒在深处撞上柔软细嫩的子宫口,搅起一腔痉挛,层层骚肉颤抖讨好,却被无情碾压撞开。

杜净远的下半身弹了起来,带着红印的雪臀高高抬起,又重重地落下。

“嗯啊……不……呜呜……”眼泪一颗一颗地落在男人的胸前,杜净远的声音随着这种猛烈的奸干而颤抖,他的牙齿都在颤抖。

顾泽兰呼吸急促,最后,他抬起头,重重地压在杜净远身上。

他苍白的双手在杜净远光滑的背上上下抚摸。

最后,他把它压在略凹的腰窝上,浓浓的白精射进子宫,滚烫的精华又浇在了敏感娇嫩的宫墙上。

杜净远咬着嘴唇,眼睛里又涌上了泪水,头皮发麻,眼里好像被炸出了白光。

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顾泽兰还压着他,性器埋在洞里,有点瑟缩。

“顾泽兰……我,我要去洗澡了。”他低声说,抬起他那瘫软的身体,想起床。

顾泽兰皱着眉头,把人按回去。

“不许去!”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