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一个枕头,把头埋在里面。
“别哭……”顾泽兰轻轻拉出枕头,他伏在杜净远身上,舔着杜净远因为抽泣而上下翻滚的喉结,吻着杜净远锁骨上的细密汗珠,咬着杜净远的奶子。
“杜老师,乖,别哭……”感觉到杜净远还在发抖,顾泽兰心疼的抱住他。
杜净远稍微平静,顾泽兰就用手指戳戳杜净远的奶尖,戳的杜净远乳头微微内陷,顾泽兰松手,内陷的骚乳头立马从奶里爆出来!
同时,他把火红的驴鞭猛操在杜净远的两腿之间。
杜净远像是被烙铁一样的肉枪烫伤了,缩了缩,成年人手臂般粗的大阴茎让骚穴害怕。
“杜老师……”
顾泽兰把试图逃跑并不停后退的杜净远捞了回来,双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掐住纤细的腰肢。
长着薄薄茧子的指尖绕着杜净远漂亮的淡粉色乳晕打转,顾泽兰手指捏着杜净远敏感挺拔的乳头。
顾泽兰像一头处于狂躁期的野兽,盯着不断散发着诱人气味的伴侣,大手在杜净远圆润饱满的玉峰上作弄,把杜净远的骚奶子揉成各种形状。
“啊……不要揉……呜嗯……”
声音早已变得沙哑,可怕巨柱强行插在两腿之间,杜净远的灵魂被拉向空中,快感让他像气球一样轻盈地摇摆。
“啪,啪”两个又重又大的睾丸重重地砸在了杜净远红肿湿润的小阴唇下边。
两片阴唇把顾泽兰的肉棒越夹越紧,杜净远的身体异常敏感。
顾泽兰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一根红香肠,而杜净远滑溜溜的小花唇就像紧紧夹着香肠的汉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