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净远被狂操得渐渐失去了神智,放开了咬着被子的嘴,舌尖吐了出来,含糊不清地叫。

穴里又酸又麻,顾泽兰的阴茎又粗又热,像一根铁棒在他体内冲撞。

杜净远跪着的,圆润粉嫩的脚趾蜷缩,小腿紧张的发抖。

突然,顾泽兰龟头操到了宫口的软肉!

“啊!”杜净远惨叫一声,腰腹塌陷,臀部变高,被顾泽兰用得像人形飞机杯。

意识到顾泽兰正试图操开他的子宫,浸泡在更里面的嫩肉里,让杜净远有点清醒,他扭动着逃跑,狼狈地挣扎着、爬行着,光滑的后背上淌着汗水。

顾泽兰让杜净远爬,在阴茎出穴的瞬间又把杜净远拖了回来,粗大的阴茎撞了进去,真的操开宫腔!

杜净远哭着爬来爬去,却逃不掉。

顾泽兰压上去咬住他,猛烈地抽插,在宫腔的嫩肉里操动的鸡吧用力跳动几下,射出的精液像炮弹一样。

呜……子宫都快满了,这么多,还这么热……

杜净远无力地抽搐着,完全瘫在床上,小阴茎根本射不出来,软绵绵地吐出清亮的液体。

在顾泽兰拔出阴茎的瞬间,白精从肿穴中流出,糜烂的艳红,色情的亮白,分外勾人。

“婊子,看看你自己,这么骚,你怎么敢和女人结婚生子?”

杜净远小声抽泣着,痛苦和愉悦交织,慢慢的,他哭的越来越大声,发泄怨气一般。

顾泽兰咄咄逼人地说:“你哭什么?”

杜净远只是哭了又哭,说不出别的。

顾泽兰还想再恶毒的刺激他一下,突然,卧室门外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是一个女人尖锐的咒骂:“你发什么疯?你为什么把她一个人放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