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就会滚下床单。

顾泽兰闪电般快速耸动着腰肢,大肉棒让杜净远的呻吟多了几分甜腻的气息。

“肉棒别操得那么深……我,我要被操死了……”

发紫的擎天柱一刺到底,圆硬绯红的大龟头故意磨出壁肉上凸出的骚点。

每一次撞击,杜净远敏感的穴都剧烈的闭合,让顾泽兰的大肉柱操的更用力了。

“不要操了……我……我受不了哇……”

顾泽兰自下而上舔了舔杜净远漂亮的背脊线条,然后双手向下一伸,抓住杜净远的两个白腻的奶子狠狠捏了一把,把两个肉峰蹂躏成各种形状,肉刃深深地插入后射精,杜净远叹息一声,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窗外有叽叽喳喳的鸟鸣,杜净远自然醒来,他掀开被子,正要下床,两腿之间的疼痛使他的脸变白了。

昨晚乱糟糟的现场已经清理干净,房间里井然有序,一尘不染。

杜净远刚把脚伸进鞋里,昨晚的罪魁祸首顾泽兰端着香喷喷的粥进来了。

“很不舒服吗,杜老师?我已经把药准备好了。要不要我先给你上一下药?”

“不,不是很难受。”杜净远现在不敢看顾泽兰的眼睛。

“真的不抹点药?”顾泽兰从口袋里拿出药,放在床头柜上。

“没事的。”杜净远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