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起这种又刺又痒的刺激,颤巍巍愈发挺立,底下翕张的小穴里水几乎是成股地往下流。

只弄了半分钟,她就受不了了。可双腿被他按住,又无法合拢。腰臀不受控地高高抬起,小腹紧缩。

“就、就这样吧……快点再做一次,然后你去写作业。”

口交确实不是交易的必备内容,只是心怀鬼胎的一方提供的附加服务。

云亭平静应道:“好。”

他上了床,戴好套,被廖簪星骑上来压住。

她心有余悸,“我上你。不让你动就别动。”

“好。”

他便只扶着她的腰。做过了一回又被舌钉刺激,穴里水多得不像话,顺利地一气坐到底。啪的一声,湿淋淋的。

云亭忍耐没有挺动,只是握起她按在他胸口上的手。

牵握纤细手指,缓缓拉到唇边。红润张启的唇,淡粉的舌,金属镶嵌透蓝玻璃钻石的舌钉,抵在指缝间慢慢舔弄。

绵软的唇贴在她的手背上,唇缝恰巧含住微微突出的掌指关节。

像在示弱。抑或隐喻心照不宣的示忠。

他轻声开口。

“操死我。”

廖簪星瞳孔地震,因惊吓而绞得极紧。云亭被她夹疼了,哼喘色情又黏腻。却没有抱怨,还在继续吻手。像被踢开的狗,转头又会继续甩着尾巴凑上来讨好。

他撩起眼帘,水汪汪的眸子波光流转,不经意的媚眼略几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