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在外面做这种事情,舒书木躲了两下,被兜里硬硬的盒子硌到了。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刚收入这么一个值钱的大件,他有点不好意思躲了,硬生生被亲了好一会儿,嘴巴都有点麻。
再冷漠的男人这时候也是黏糊糊的,应知节越来越过分,按着他不让逃,压地舒书木脖子酸痛。
直到他感觉腿上痒痒的,好像被蚊子叮了。舒书木急得咬了应知节一口,终于被松开了,低头看到腿上真有一个红色的包。
“看你干的好事!”
舒书木谴责应知节,好像是应知节叮地一样。
他的嘴唇也被亲成了水红色,比腿上看起来严重多了。因为弯不了腰,回去的一路上还要停下来,让人给他挠痒痒。
到家时白锐已经回来了,在客厅坐着,问他今天考试累不累。
舒书木考试是从来不累的,他摆手示意无须多问,抬起腿给白锐看蚊子包。
应知节走进里面去找药膏了,白锐给拿了个垫子,让舒书木靠着坐,并且很庄重地检查了他的腿。
舒书木挠了两下,白锐突然问:“木木,口袋里面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是他的传家之宝。
舒书木毫不避讳,立刻拿出来让白锐给掌掌眼:“你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白锐微笑着拿过来,都没怎么看,随手丢在一边:“不值什么钱。”
舒书木心疼地捞回来:“那是对你来说,我看起码值万把块,这卖了都能吃好久呢。”
白锐:“这种东西卖出去以后变成二手,就不值钱了,而且以后随便找个由头就能要回去。”
舒书木将信将疑:“是不是真的,这都不值钱什么值钱?”
“房子啊。”白锐握着舒书木的腿,“木木喜不喜欢现在住的地方,送给你好不好?”
舒书木定定地看了白锐好一会儿,见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嘿嘿一笑,很刻意地靠过去贴近白锐:“你吃饭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