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但是他不是!平时出行怎么没见这么多人上赶着护送,他好不容易偷偷干点事,一个两个全找上门来。
“为什么是谢思文?”
应知节这么问他。
舒书木不懂,这问句没头没尾的:“什么为什么,谢思文怎么了?”
应知节看着他的眼睛:“你让关衔也去对付白锐,然后搬进谢思文这里,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天上日月同辉,白色的太阳和灰蓝色的月亮沉在边上水波荡漾的人工湖里,将寒冷的清晨衬得很荒凉,冷风中伫立的应知节也显得落寞。
舒书木进入不了这个情绪,他很急,医生又不能等他一个人,这么耽误下去要是错过时间了怎么办?
他说话跟有狼在后面撵似的快:“什么有的没的,他请我来做家教,谁在外面乱说?好了你没事就松手吧赶着回家过年呢,无论什么事都等年假结束再说。”
应知节沉默了一会儿:“……我送你。”
舒书木脾气也上来了。
不骂人是因为忙,应知节也还没洗脱嫌疑呢,肚子里没准就是他害的,还上赶着讨骂。
“烦不烦啊,都说了不用送,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怎么这么讨嫌?别缠着我,进去待着,等谢思文回来了跟他一起闭门思过!”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去干这件大事,怎么总是有人来干扰他。
应知节一直是很体面的,烦人、纠缠、讨嫌,这些词这辈子第一次跟他产生关系。果然他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