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锐的“口出狂言”并没有让他害怕,也没有特别厌恶,他把白锐抛出来的大问题变得很小,寻求真正的解决之道。
白锐看了他一会儿,微笑渐渐消失了,又变回了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已经是成年人了,我没法教训他。”
舒书木说:“谁不是成年人?好吧,我懂了,我也是成年人,我自己去处理他的问题。”
离间计在白锐这里大为失败,舒书木也不明白,为什么白锐之前显得这么喜欢他,却不会受到挑拨。他只能归结于人是很复杂的,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人都有,白锐就是一种对感情很谦让,没有独占欲的那种人。
白锐说:“你问他要到钱就可以摆脱我了。”
舒书木勃然大怒:“我这么辛苦付出自己的努力还钱,都还了一半多了,你让我靠他。靠他不就是拆东墙补西墙,还了你的欠了他的,合着我命里该欠你们家。”
白锐立刻态度很好地道歉了:“对不起,木木,我不应该这么说。”
就像大过年在院子门口期待了半天,结果里面放的是哑炮,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舒书木准备走了,已经站起身,他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问白锐:“你记得你喝醉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白锐:“不记得了,我说了什么吗。”
舒书木瞪他:“你说你自己是傻子!”
霸气骂完,不管白锐作何反应,转头就离开,显得非常潇洒不羁。
走到门边他突然听到白锐出声。
“我说的不是这个。”
声音还是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