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强行进到最深处,而是浅浅地抽插。慢慢退出来,再用力顶进去。
舒书木被顶得轻喘一声,内壁也涌出汁水,变得更加容易进出。
温水煮青蛙一样,入侵者埋得越来越深,把舒书木的力气都偷走了,他抓住了应知节的手臂,与其说在阻止,更像是借力,毕竟他抬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应知节握住了他的手。
手指扣在一起的时候,力量似乎也流通了过来。舒书木刚支起了一点上身,就被凶狠凿入身体内的阴茎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太清醒了,没有药物和酒精剥夺他的理智,没有盛大的宴会和柔软的晚风麻痹他的神经,他只是好心帮忙,出来看展,原本应该已经返校,去食堂打两个素菜,再盛碗米饭,抓紧吃完去图书馆。
而不是在洁白宽大的床上,含着男人的鸡巴呻吟。
舒书木无颜面对现实,紧紧地闭着眼。
他的身体倒是比他习惯不少,交合处溢出丰沛的液体,伴随着快速的抽插,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黏糊糊的撞击声。
闭上眼睛可以装作鸵鸟,可是声音却没办法关掉。
舒书木觉得做爱的时候他的脑子可能是不转的,毕竟下体要供血,大脑也要,人身体里就那么多血液。
于是他掩耳盗铃地捂住了应知节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