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被白锐打一顿,不会有那么多后面的事。只是女人的话,应知节要是喜欢他,还会上来就把他压在床上吗。
追一个女孩,肯定是要用心呵护的,应知节应该要对他说好话,帮他对付白锐出气,然后再询问他,是否能接受这份追求。
只可惜他都不是,他是古怪的舒书木。
总是靠下辈子来幻想一个美好的出路,是很悲哀的,舒书木命令自己不许想了。
他的顺从似乎也让应知节有些意外,也松开了按着他的手,变成了抚摸,亲吻从侧脸转移到耳后。
舒书木的皮肤很薄,跳动的动脉显得格外清晰,有一瞬间像在颤抖。
陌生的手又探入了他腿间,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被男人抚弄,应知节撸动他鸡巴的手算不上多有技巧,他还是硬了起来。
再向下的时候,舒书木侧过头紧盯着应知节的脸,想要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很遗憾,应知节没有惊讶,他只是停顿了一下,长指拨弄穴口,带来一阵痒人的快感。应知节的表情是淡淡的,也看着他,垂着眼睛,似乎在做一件理所应当的事,而不是摸他的逼。
舒书木重重喘了口气,咬牙把溢到唇边的呻吟声咽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敏感,在没有药物作用的情况下也一摸就想喷水。
他的隐忍似乎让应知节很不满意,手指碾过小巧的阴蒂,并撬开了他的唇关。
应知节的气息把舒书木完全包裹起来了,舒书木被关在他的房间里,所有城门全部失守。
柔软的逼肉比舒书木可听话多了,乖乖含着手指,淌着温热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