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的余地,强势的进攻下,他连吞咽口水都困难,没被吮走的津液淌了下来,应知节的洁癖消失了,用指腹为他拭去。

“不会就在这儿做吧,太砢碜了,我可不要。”

一吻结束,舒书木婉拒,虽然他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硬了,可这毕竟是在外面,高贵典雅的美术馆,在这里做爱会不会太饥渴了,到时候工作人员推门而入,明天就上社会新闻头条。

“没说要跟你上床。”应知节冷硬地说,“你太随便了。”

那现在是在干嘛,用嘴巴打架?

舒书木踹了应知节一脚:“不做就滚,我回学校了,你下次哭着求我吧。”

应知节还真就松开他,走了出去。

舒书木目瞪口呆,气得挥了一套拳,但是下半身还没平复下来,他只好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在这期间他反复咒骂应知节,突然跑出来烦人的是他,最装的也是他。

好不容易恢复如初,舒书木整理好衣服,气冲冲地离开,也不找大厅了,顺着指示牌往外走。

天色泛出粘粉的橙色,预示夜幕降临,门口还是有许多人,舒书木低着头往前冲,有一辆车很不长眼地挡在他面前。

现在就是叶子飘过都会被他拧碎,他没好气地喊了一句:“看不看路啊!”

车还拦在跟前,舒书木往左边走了两步,它还变本加厉地跟着开了一段。

有病吧,这里又不让停车!

舒书木怒气冲冲地敲了敲驾驶座的玻璃:“车让人!懂不懂啊,要是压到我的脚,我会拿起法律武器告你!”

车窗摇了下来,驾驶座上是面无表情的应知节。

舒书木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做作地深吸了口气,靠在窗框上:“哎,这是谁啊,为什么要这么随便地停在路中间。”

他甚至像检查车胎似的围着车转了一圈,回到应知节边上阴阳怪气地感叹:“啧啧,不仅不会接吻,还不会开车,这么宽敞的路,非要挤在我边上,赶也赶不走。”

嘲讽了一通,本以为应知节会生气地开走,但他并没有,甚至没回嘴,反而打开了副驾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