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依旧粘着他。
舒书木问:“昨天晚上那条裙子呢?”
“那条太脏了,穿不了的。”
舒书木倒不是想穿,只是觉得这么新的裙子,就被穿过一次,多浪费啊。不就是撕开了条缝、崩掉几颗扣子吗,缝缝补补又是一条好裙子。
“那你就扔了?”他心疼地问。
谢思文顿了一下:“嗯,没办法。”
眼神有些游离,但是舒书木没发现。
办事的人很贴心,送来的是一套均码衣服,普通卫衣和牛仔裤,怎么都不会错,还崭新,像刚从商场里拿过来。
舒书木直接在卧室里面换,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被看光了,躲进别的房间去换显得扭扭捏捏。
后脖子隐隐作痛,他伸手一摸,好大的牙印,过了一个晚上都还有浅痕,可见当时下嘴有多狠。
舒书木回头瞪了一眼谢思文,肉不长在他身上他不知道痛。
谢思文道歉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反复承认自己的错误:“对不起,木木,你太香了,我忍不住想咬你,下次我把嘴巴封上,换你咬我。”
谁跟你下次,自己咬自己去。
舒书木忍气吞声,穿好衣服拿好手机走出房间,想把谢思文关在里面,但是他灵活地钻了出来。
舒书木拿对付缠人的狗那一套,对谢思文说:“别动,站好。”
谢思文果然在原地站得笔挺。
舒书木走了两步,谢思文刚要跟上,舒书木又强调指令:“说了不许动!”
直到他走到拐角,回头看了一眼,谢思文还站在原地,巴巴地看着他,太远了,看不清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和村头目送他离开的阿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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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楼,这里已经完全不像昨天那么热闹了,只有零星几个人走过。
舒书木东张西望地找路出去,有人看到立刻前来热情地指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