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锐好像比他自己还了解这副身体,探进两根手指玩弄柔软的内壁,没一会儿就汁水淋漓。感觉到液体顺着屁股往大腿流,舒书木羞愤交加,这才摸了几下啊。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好像这样就能逃避已经被操开的现实。

丰盈的软肉压在白锐的手上,舒书木越是左摇右摆地躲,手越是用力地往里面抠挖。舒书木斗不过就急眼,搂着白锐的脖子,咬了他耳朵一口。

白锐不当回事地笑,掰开舒书木的屁股,慢慢把已经硬了很久的阴茎插了进去。

太紧了,不仅舒书木被撑得难受,白锐也被裹地吸了口气。他一边抚慰着舒书木半软的前面,一边解开了领结,亲吻着他裸露出来的脖子。

舒书木有些适应了以后,自己往下吃,他以为那仅仅是地心引力而已,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去坐男人的鸡巴的,不可能。

今晚的舒书木是薄荷抹茶味的,套在绿色的包装袋里,白锐把他拆得七零八落,品尝里面甜蜜的夹心,直到全部融化。

相交的地方流下汁液,把舒书木的裙子都打湿了,他稍微抬起身,使空隙变大,能感受到明显的凉意。但是烫人的白锐很快又会把他拽下去,沉到沸腾的欲望之中。

黑色无边无际,把一切的界限都模糊了,揉橡皮泥似的团在一起。被子和床没有边界,空气和呼吸没有边界,人和人也是如此。白锐和舒书木之间的界限也是那么模糊,小时候的舒书木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理想中,用功读书考出大山来到城里,还会遇到这样的事。

紧紧贴着的皮肤之间有细微的汗水,些微的黏腻让舒书木感到不舒服,但是他已经顾及不来,毕竟乱七八糟的水流得没完,管不了那么多了。

舒书木的嗓子里被塞了一只会变声的玩具鸭子,害他叫起来都变得细声细气,总发出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叫声,他不想叫,他想接吻。

关衔都会亲他的,他好喜欢亲热的时候接吻,好舒服好有趣,为什么白锐不亲他?

男人就是要主动出击。

舒书木按着白锐的脑袋,反正什么也看不清,凭感觉直接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