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受不了,一直找事,我不敢来找你。”
关衔小心地解释,高大的阴影把他笼罩在怀里,像那个亲密的夜晚一般。
帮凶终于浮出了水面,还真不是应知节,是另外一个傻逼。
舒书木崩溃道:“我根本不记得你,那天我不清醒。你有病啊,我跟你不认识你也睡?”
“可是你自己掰开给我看,还在我腿上磨,余言给我下了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关衔说到一半,舒书木就面红耳赤,跳起来抓狂地捂他的嘴:“别说了,那天晚上的事不许再说一个字,你给我通通忘掉。”
“忘不了。”关衔亲在他的手指上,“我之后经常想着你。”
不是想你,不是想你了,是想着你。这明显是个没说完的句子。经常想着你自慰,想着你做爱的时候的样子。
似乎是担心还不够惹到舒书木,关衔说:“你做我女朋友行不行?”
舒书木的怒气达到一个顶峰:“你瞎啊,我是个男的你看不出来?”
关衔说:“我知道,但是你有……”
“你他妈手往哪里摸!”
舒书木没想到城里的有钱人不仅坏,心眼子一连串,还变态。
他从小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态,没想到比他变态的人这么多。
关衔把他压在墙边,手指从松紧带都洗得破破烂烂的运动裤边缘伸进去摸,从臀逢向里探去。掌心的温度好像特别高,一路烫过去,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
他不要男人,他底下的小穴可要,似乎还记得这个卖力取悦过他的劳动力,不等被拜访就微微湿润了。
关衔求偶的时候像狗,被打被骂都没关系,但要是求不着,就不像狗那么温顺了,另一只手钳制着舒书木的腰身,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摸到违背主人意愿热烈欢迎着外来者的穴口,关衔轻轻笑了一声。摩挲着安抚瓣肉,塞了一根手指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