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让白锐看出来,装作震怒的样子:“两千一次,你当我出来卖的啊,我是清白人家的好男孩,起码要四千!”
白锐:“成交。”
舒书木心里捶胸顿足追悔莫及,还是定价太便宜了!
他嘟嘟囔囔地:“上一次你得给我算上,还有应知节,他也算一次,你认不认吧。”
白锐顿了一下:“应知节?”
舒书木急了:“怎么了,应知节不是人?我下面都痛死了,工作量翻倍,怎么还不认账呢。”
“哦。”白锐笑了,“你说那天晚上,你觉得那是应知节?”
“房子里就你们两个,还能有谁啊,我只是喝了那个酒有点晕晕乎乎的,我又不是傻子!”
白锐毫不在意应知节风评被害,随舒书木误会:“那你要自己跟他去谈,试着问他把四千要来。”
舒书木刚要骂白锐,突然想到,白锐刚刚答应地这么爽快,说明他要价还是太低了,应知节又不比白锐穷,说不定还能多要一点。
他真是被自己的聪明机智折服,这波白锐以为他在第一层,实际上他在大气层!
于是舒书木装作不满,姑且答应了。
一切谈妥,白锐签了账单,把他带走。舒书木不愿意去开房,他怕有记录,做这种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他还要入党考公、申请三好学生呢。执意要去白锐家里。
白锐无可无不可,他想回家就带他回家。
舒书木计算着,最好能从应知节那里讹个八千,算两次,白锐上次和这次算两次,已经四次了,十万除以四千是二十五,二十五减四是二十一,算起来三个礼拜就能还清,很快的。
他并不考虑白锐是不是真的有空每天来睡他。
这次白锐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舒书木看见床突然就有点怂了,他害怕上次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立马说:“我今天打篮球了,要洗澡!”
说完冲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