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文凑上来亲他,舒书木把他推开一点,表示不认同:“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太秀气了,像给女孩子戴的。”
他对“衬自己”还是有些不同的理解。
谢思文亲不到脸,干脆亲在他的耳边,他问舒书木:“明天准备做什么呢?”
舒书木准备陪舒小盆玩,也不能天天不管她呀。
他正经在这里聊天,谢思文的手却在下面摸来摸去。
舒书木:“你解我的扣子干嘛?”
谢思文被逮到了也不心虚,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给你解回来。”
舒书木不解,他自己解,舒书木承认,谢思文身材很好,但是他那是先天的基因优势,敞在这里给谁看呢!听别人说,父母家乡离得远,小孩就越聪明好看,再说了不就是几块肌肉吗谁没有?
……虽然他的不是很明显,但是他看别人都有。
“你别在我这里炫耀!”舒书木强烈谴责。
跟舒书木在床上讲话就是最错误的选择,箭在弦上的时候他能把弓扯烂,谢思文把被子盖上来,在黑暗中亲他。
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感受都被放大了,舒书木连听见皮肤摩擦在一起的声音都听得清楚,他的意识渐渐游离,要早点睡觉……不能闹得太晚,明天还要学车,学车烦就烦在有个学人精,他还问他下午干什么……
舒书木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谢思文有点手段在身上的,他很快想不了太多。
前几天在忙考试你们一定不会怪我的对吧?(??·???? ?? ·??????)?
第章-*长,腿老啊姨整理
舒书木上学的必经之路上有一口井。
虽然这个灰白的村庄在山坳里面,但土地并不是枯败的,有绵长的泉水和溪流顺着山壁一路向下流淌,落入金色的田野。
再走几步就是山泉,于是很少有人来这口井打水。周边都长了盖过边沿的野草,灰尘遮盖住空青色的石砖,草籽都从缝隙中生根发芽,冒出点点绿色,仿佛没有人在意。
舒书木在意。
雾气弥漫在清晨的睡意当中,叶面上的露水打湿他的裤脚。
他的前路是拥挤不堪的教室,学校只有一个班级,四十几个人坐在水沟一样小的房间里面,最后一排的人伸长了头,可以看到第一排人的课本。他的椅子是一张奇形怪状的长凳,上面有很深的刀痕,不知道从前是做什么用的。坐在上面的时候,似乎能闻到一股鸡毛的味道。
他的背后是发霉的家,电灯悬在空中,细细的绳拼尽全力挂住。没有云的晚上,外面的月亮照进来,都比这盏晃晃悠悠的灯亮。他娘身体不好,老是咳嗽,她压着声音,怕打扰舒书木写作业,也怕惊醒刚睡着的舒小可,那声音听起来就更为奇怪,像啮齿类动物在叫。舒书木仔细听,才发现,的确是老鼠在墙根乱窜,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毕竟米缸长年是空的。
睡觉的时间少,他走在上学的路上都像梦游,这会儿省点力气,上课的时候听得更认真。他把自己放空了,脑袋变成了一片飘忽的云。
能想到的,只有那口井,因为那太奇怪,太多余了,它凭什么占据着那个位置,直挺挺地建在那里,到底是谁决定创造它,又是怎样被这个世界抛弃的呢?
他在心里发誓,以后他赚了钱,要把这口井给填了。这样才是正确的,是好的,是人人称道的事情。
可是放学的时候,他看到有一只鸟停在井边,它通体白色,有着长长的尾羽,跳来跳去。
舒书木问它:“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不会在这里喝水吧?”
“走开,走。边上就是泉水。”
小鸟停在他的手上,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