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锐痛不在自己身上,想象到那个场面就觉得好笑。

关衔怒骂:“你还有空笑,把那个人绑过来,给她点教训。没她就没有那么多破事。”

舒书木见白锐不理自己去打电话,下面又开始觉得非常地空虚,他跪在床上,黏糊糊地贴在白锐身上,把白锐的手往自己的逼上放。

白锐不管他,把手抽了回去,对关衔说:“人已经找到了,我在教训,你要来吗。”

关衔说:“晚点来,在家吃饭,一会儿把疯子从我妈家带走再说,别把她老人家吓坏了。”

舒书木痒的难受,白锐还打电话不理他,他伸手去打白锐的手机,想要争夺白锐的注意力。

白锐把手机举高:“哎,这么凶啊。”

舒书木够不到手机,只好抱着白锐的腰。

白锐摸了摸他的头:“不喜欢操不听话的,你自己待一会儿吧。”

他掰开舒书木的手走了出去。

舒书木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他茫然地在床上坐着,自己用手指玩两个穴,可是无论怎么玩,总觉得越来越燥热,他在床单上打滚,咬着枕头掉眼泪。

白锐跟关衔打完电话,又回了两封邮件,才想起来舒书木还在关衔房间里。

他去看的时候舒书木已经有些虚脱了,浑身满是汗水,短短的头发黏在脸上,蜷在角落里。白锐打开他的腿,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穴口被他自己玩得红艳艳的。

“好会流水啊。”白锐拧着舒书木挺翘的乳头,“小逼好骚,其实就是想被操吧,才在网上说那种话是不是,想怀孕?”

舒书木已经无法再思考,他顺着白锐的话,呆呆地说:“想要……”

白锐把硬起来的鸡巴放了出来,顶在逼口摩擦:“说想生我的宝宝,就给你,好不好。”

舒书木摇着小屁股想要把白锐的鸡巴吃进去,但是龟头太大了,而他的穴口又太小,本来就很难插入,上面又全是他流出来的淫液,滑溜溜的,根本吃不进去。

他干着急,只好听话地乞求:“想生你的宝宝,给我,求求你。”

白锐得了便宜,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听说你喜欢法琦?这么骚的身体怎么喜欢,怕不是还要跟人家女孩子抢鸡巴吃吧,人家都骚不过你。喜欢女孩子还是喜欢吃鸡巴,嗯?”

“喜欢……”舒书木呆呆地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怎么办呢,不能让你生,小傻逼生出来也是小傻逼,我可不要。”

白锐说着,后退一些,把鸡巴硬生生地插进了舒书木的后穴。

舒书木只觉得剧烈的疼痛好像要把他劈成两半了,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位置被强行撑开。他像一只不停被充气的气球,他想告诉吹气的人,不要再吹啦,他马上就要爆开了,爆开的话,就没有气球了。

可是吹的人不听,还一直用力。

巨大的阴茎凿进因为动情而湿热的穴内,白锐感觉舒书木一直在夹,与其说在抗拒,不如说是在讨好。

“没想到木木这么适合挨操。”他亲昵地咬了咬舒书木软软的耳朵,“第一眼看到你就发现你在勾引我了,装的那么纯的样子,其实就是想吃男人的鸡巴对吧?”

舒书木被咬疼了:“不要咬不要咬,会爆炸的!”

“什么会爆炸?”白锐问他。

舒书木哭着哼哼:“气球,气球会爆炸的。”

白锐不懂他的胡言乱语,只看他身体的反应,顶到一个肉穴深处的位置时,舒书木身体就会一弹,小鸡巴也流出更多的液体,他狠狠地往那个位置顶,舒书木几乎尖叫起来,哭腔中是极度的欢愉,他抓在白锐的后背上,指甲习惯剪的短短的,但因为太用力,还是留